安,寡人劝你立刻给寡人解开,你要是敢跑,寡人一定将你抓回来,抓回来锁起来,好好教训。”
“寡人说到做到!”
阿纪回头梨花带雨地抹眼泪,“你以为你谁啊!病秧子我一拳打十个,以前是让着你。现在不了,老子要离开你,新找个不花心的男人!”
“纪淮安,你敢!”
谢邱竹的脸由青转白,额头青筋暴起,满腔的怒火无处喷射,直把自己气得双颊微微颤抖。
阿纪也是硬气,梗着脖子道:“你看我敢不敢,出了这门,咱俩可都是陌生人了。我想找谁找谁,最好找个十七八个伺候,不比一天伺候你爽!”
“你说你找谁?”
身后的谢邱竹捆得结实,语气压得极低,犹如暴风雨前的宁静。
阿纪扭头不理人,故意冷哼一声晾着他。
他忙着打包柜子里的衣服,平时谢邱竹待他不错,男子有的金银配饰都有,随便拿几个便能不愁吃喝,算是自己这个陪睡几个月赚的赏银。
这么算算,好像自己还挺值钱的。
“寡人问你,你想出去找哪个野男人——”
这一声破音的怒吼,把阿纪吓得手脚一哆嗦。
不蒸馒头争口气。
可他转头看向谢邱竹,又被他灰蒙蒙,黑沉沉的眼睛镇住了,“我……我还没想好,反正不找你,你没机会了。”
“那你想找哪个野男人?寡人就杀那个,找一个杀一个,找十个杀十个……”谢邱竹脸白得没点血气,一看就知道是气狠了。
“你,你气什么?”
阿纪将掉在地上的被子给谢邱竹盖好,红着眼,好声好气地说道:“你也别气,我这样的遍地是。你再找个一样的,听话的。再说,你长得也好看,技术不错,地位还高,什么样的找不到。”
他是着急跑路不假,但没想气死他,身上背上人命。
谢邱竹听了,一皱眉,“寡人要别人做什么?纪淮安,你要把寡人推给别人?”
“我没有……”阿纪有些黯然,喁喁切切地嘱咐他:“我……我不想再被当成另一个人,我只是我。”
“谢邱竹,对不起!就当我负了你吧!好聚好散,就此别过。”
阿纪转身走得潇洒极了。
谢邱竹看着越来越远的背影,手上挣扎越厉害,“纪淮安回来,我没把你当成任何人!”
“操!怎么解不开啊!纪淮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