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战士为了一国疆域以血来阻挡…..
到头来…作为一国之君的我…既然选择求和….
大兴疆域,是祖辈圣贤拿命换来的….
到了我这里….失去了两洲之地….
我也不想求和啊……战争初期我就去了边境……
和那些..….士兵们一起捍卫疆土….
我想做到先生之前…….之前说的…..
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
降和之前……那些将军士兵….都做了死战的准备……
可是…..我看到那些百姓流离失所…..
百姓万户无壮丁……田地无人耕种…..粮食越来越少…..
我……”
宁白越说越激动,一个大男人,一国之君直接趴在白凤兮怀里痛哭。
白凤兮没有接宁白的话,只是一只手轻轻拍着宁白的背。
仔细算来,宁白不过才逾弱冠而已。
心理那道坎儿过不去,才会选择逃避。
让宁毅代理皇朝,就差写个诏书退位了。
是啊,初和宁白相谈,那眼中的光是不可缺少的。
满脸意气风发,所讲的故事让他充满憧憬。
原以为自己会大展宏图,奈何世事无常造化弄人。
常言道最是无情帝王家,宁白真如宁梦所说是位仁君。
宁白在白凤兮怀里哭累了,沉沉睡了去。
白凤兮没有离开,就这么守着宁白。
翌日下午宁白才睡醒,脑袋昏昏沉沉有些疼。
出了房门,白凤兮在院中看书,初川陪着小喜鹊在给花朵除草。
“先生。”
“醒了,喝杯茶。”
宁白走过去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脑袋的疼痛感消失不见,想来也是先生茶水的功劳。
“你可曾步行于天下?”
“没,平常都是马车或者骑马。”
“那我们明日出去走走。”
“去哪儿?”
“脚程所到之处皆是目的地。”
宁白想了想也好,现在战事暂平,出去看看也好“全凭先生做主。”
白凤兮从怀中拿出一个玉瓶唤来初川“你将这个交予端亲王,还有这封信。”
“是,先生。”
宁毅收到初川给的玉瓶和信,打开一看是白先生说皇兄是心病,心理压力过大,要带皇兄出去转转,时间不定。
宁毅无奈至极,自己成了劳碌命也不知晓自己身体能不能扛到皇兄回来。
玉瓶里是一颗糖,还是一块酥糖。
宁毅眉头皱了皱,白先生信中说这瓶中之物是特意为自己准备的。
还以为是药丸,结果是一颗酥糖,还是一丢丢的酥糖,像是从糖身上抠下来的。
白凤兮想着宁毅身子不好,那日藏书阁一见,先天气虚。
既然要带宁白远游,朝中之事可不能断了。
又不会炼丹,拿了块小喜鹊的酥糖融入灵力,怕灵力过多宁毅身子被补出问题来,就把酥糖抠了点儿放进玉瓶。
竹院里的白凤兮喝了口茶想,端亲王应该不会嫌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