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应喻不做纠缠,挤开谢清远,翻身出了窗户。磨损的严重了,明个得叫人把窗户换了,一个个来都不走正门,要不是赏月赏雨,早就封了,哪能任他们自由为之。
谢清远被挤到墙角,看着应喻走远上前几步,“这小子来了有半个时辰了,一直在外边。”
想起他挤兑谢清远,钟离措就乐呵,“他的礼貌只有一点点,也只有一时。”
“你没戴面具……”
“他都找到这儿来,我还躲躲藏藏,不太好吧。”
宵禁已过,街市开始热闹,脚步声由远及近,卷起一阵喧闹。
“寅时了。”
钟离措突然兴奋起来,“我知道了,接下来的目标是阻止一场谋反。”
谢清远被她搞得摸不着头脑“什么意思?”
从祁景那儿回来,钟离措就在想下一个目标是什么,她已经脱离隐阁,算半个自由人,终日无事可干也不是她的作风。
商时道消失之后简宁白在雍州给的信封一直没放心上,也就不了了之了,猛的想起那是一份名单。
商时道是利用他爹这么多年对他的愧疚感协助他易主,或许真正想当皇帝是商时道,这是他的的野心,而不是商时道的父亲。
“你记不记得雍州时你说都一大把年纪了怎么还想着篡位。”
“但是年纪大也不是不可以。”
“商家莫名其妙消失,没有人去查,又突然出现,牵扯着沐家,顾亭之,于家兄妹,不觉得奇怪吗?”
谢清远骑着钟离措的马,去了雍州一探沐辰说的店铺。
应喻一连几天缠着钟离措非要比试,缠的烦了,给游衿华易容让她和应喻一比高下。
应喻不依,钟离措示意游衿华试试,“万一赢了呢,不出击永远待在原地,他手上功夫或许比你略胜一筹,可是运气和心性也占一半,比到最后比的也是你的心性。”
“你要信你自己。”游衿华并不弱,总是不自信,什么藏拙根本就是不敢大大方方展示自己。
游衿华握紧长矛,像下定决心一般,点了点头。
“你试试和这丫头比比。”
应喻固守己见,“我没给她下战书,是给你的。”
“我不应战。你到底比不比,不必我们走了。”
应喻看不起这个看起来弱弱的女子,可想到钟离措旁边的人也不是什么一般人。
两人一枪一矛,打的不可开交,游衿华还是有些怵的。
钟离措看的尽兴,“大胆点儿,你面对的是你自己,拿出夜里练武的自信。”
应喻将枪抵到游衿华脖子上,惊得游衿华丢了矛,应喻偏头捡起来。
“你输了?”
钟离措接过长矛挑飞花枪,“不,她赢了,在我这儿赢了。”
游衿华虽败了,心里疙瘩歪打正着解开了。
游堂自小样样出众,尤其是游家长矛,朝中无人不知晓。游衿华也想像游堂一样为父亲分忧,奈何游堂拔尖,游衿华一直活在游堂阴影下,妄自菲薄。
“我应该自己有自己的想法,凡事有自己的标准,不与人比较,只做自己,我是为自己活的。”
游衿华摸了摸后脑勺,一把拦过游衿华。游衿华看懂了她的口型,“我们吃饭去。”
应喻突然开口,“我想明白了。”
“你又明白什么了,说来听听。”
“你拿我开涮。”
“请你喝酒。”
见识不分年龄,能力有高有低,人种不分贵贱。德行高洁,败德辱行,怎么评判,并无唯一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