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衿华。”
“容小的通报一声。”
“劳烦。”
不一会儿小厮跑出来“小姐请你进去。”
这才几日,游府就清冷了许多。
菊花打蔫,花圃全是草,也没人打理。
游衿华失去了精神,呆呆坐在花园。
看着钟离措来一时间有些失神,“般般,我没爹爹了。”一把抱住钟离措,钟离措不自然想抽身,看到哭的梨花带雨的游衿华还是忍了,拍了拍拍肩膀。
等游衿华哭的差不多了,钟离措才坐下。
“不曾想到游家沦落到如此田地。”
“是聂厥。”
“大哥早就说了,可是聂家,大哥说动不了,没有证据。”
“我就是证据。”
“什么意思?”游衿华擦干眼泪。
“我杀人不需要理由,可以替你报仇,也为我澄清。”
“需要钱财多少?我叫人准备。”
“为自己正名,不需要。”
“今夜子时聂府见。”说完放下手帕,赫然绣着钟字。
这是钟离措的规矩,收钱杀人必留下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