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存怀疑,说什么都会存疑。
“你是真的不在乎游衿华还是在假装?”钟离措看不懂商时道,游衿华错付了。
“一直是她自作多情,我对她无好感。”
“行,我知道了,你歇着,好生歇着。”钟离措一刻不想多待,她实在看不起这样男的,劳费游衿华心里挂念,真是不值得。
玄英写的澄清告示前围了许多人,议论纷纷。
“这贼人好生狂妄,在这贴告示。”
“这你不知道了吧,听说钟离措潜入皇宫刺杀皇上未成。”
“真的啊,那真是有些本事。”
“这可是大罪……要杀头的……”
“都干出这事儿来了,还怕死?”
“那钟离措是男是女啊?”
“……听说不男不女……”
钟离措路过听见这话真想上去抽两大嘴巴,自己明明是个美女好吧。
“不过,按照这告示上说的,游大将军并不是她杀的。”
“谁知道呢,贼人的话也信。只是可惜了游大将军。”
“主要的是凶手还没抓到。”
这时来了一群官兵将告示撕了,遣散人群。
“混账东西,一个乡野匹夫竟然将告示贴在皇榜的位置,这是公然挑衅朕的皇威。”
“你没有皇威。”简宁白坐在房顶吐槽。
非缪大怒,宫女太监跪了一地。
“有谁可以拿下此贼人?”话落,死一片的寂静。
“养你们干什么吃的,废物,都是废物,都给朕杀了。”
“饶命,皇上饶命。”头磕得直响。
“这不为难这群太监呢嘛,我都打不过,朝中能有什么人。”简宁白磕着瓜子。
“疼死了,奴才不好当啊。”简宁白龇牙咧嘴替他们疼。
“老六是不要回来了,到哪儿了?”
“回皇上,还有一日路程就到了。”
“好好好,准备接风宴,回来就让老六去铲除这些孽党。”非缪高兴极了,哪里有刚才暴怒半点痕迹。
“变脸挺快,还挺重视非及的,不知道的就以为一个儿子呢。”简宁白躺的不舒服翻了个身。
“皇上,还有一个月就是太子婚事。”
“朕差点儿忘了,和游靡长女的吧。游家横遭变故,就赏游家长女风风光光的婚礼吧。”
“人家小丫头都悲伤呢,怎么还让人家结婚。”简宁白扔了手上的瓜子皮。
“是,皇上仁慈。”
“仁慈?都不是个人。”简宁白翻身去了御膳房。
隐阁耳目少,打打杀杀的,任务多。大多数情报都是自己出手,似简宁白这样打探来的。
“查到了?”
“是聂厥。”谢清远停下手中的动作回答。
“果真呢。”钟离措想起简宁白神色不对,果真蛇鼠一窝。
“人呢?”这话问的意思是聂厥在哪儿。
“在聂府。”
“简宁白呢?”
“简公子一早就出门了。”
钟离措思索了半天,转身问谢清远:“这活儿干的可顺心?”
“阿措安排,自然顺心。”
钟离措瞥见谢清远衣裤有血迹,发觉钟离措的注视,谢清远淡然一笑:“并无大碍,只是砍柴时不小心砍到了。”
钟离措懒得拆穿他的谎话,千万人中杀过来的,自己都不一定奈他何,一个小小的砍刀又怎么会呢!
“小心点,别砍柴了,找个轻松点儿的活吧。”说完扔下布条上了楼。
钟离措的背后永远是谢清远的目光,温柔似水。
捡起布条揣在怀里,面无表情,心里美滋滋的。
钟离措来到游府,大门挂满了白绫,敲了敲门。
“吊唁的话请回吧,昨日将军已经下葬了,你来迟了。”开门的是一个小厮。
“并非吊唁,我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