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就先走了。”她和赵柏然打了个招呼，回头朝阮知夏点了点头。
“啊。”沈至佑歪着头，朝温絮露出一个森然的微笑，“差点忘记和你打招呼了，温小姐。”
温絮半侧着身，没有给沈至佑一个正眼。
从刚才他和沈砚的对话中她听出来了，赵柏然受伤的这起车祸，和这个男人脱不了干系。
他才是借刀杀人背后的始作俑者。
温絮沉声：“我们不认识。”
“有什么关系呢。”沈至佑敛回笑意，“迟早都是要认识的。”
沈砚：“沈至佑，我警告你，适可而止。”
“既然表哥不打算请我喝这杯酒，那我就只能自己买单了。”看到沈砚的反应，沈至佑很是满意，“先走。我就不打扰你们旧情复燃了。”
和温絮擦身而过的时候，沈至佑意味不明地停了一秒。
他眯起眼，从喉咙里轻轻地叹出了一口气。
点燃的烟在他指尖亮起微弱的红光，却像是时刻在给阮知夏提醒的指向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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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目睽睽之下，阮知夏跟了上去。
她所有的骄傲和自信，在一瞬间溃败得不成样子。
“沈至佑。”她终于开口叫了他的名字。
看到现在，沈砚就明白了。
阮知夏口中所谓的“不和你结婚，我也不能和他在一起”的意思。
她拒了和沈砚的婚约，就更不可能光明正大地和沈至佑在一起。
真要这么做，那就是把沈家和阮家两家的脸摁在地上摩擦。
沈至佑在阮知夏的呼唤声中停下了脚步。
他站在光影里，像是一个手握生杀大权的国王，随时随地就能将依附于他的臣民赐死。
温絮看着阮知夏，恍惚间就像是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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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真像。
都为了一个男人，输得一败涂地。
好在她现在站了起来，她只是不想阮知夏走自己的老路。
你瞧瞧，此刻的沈至佑，和当初的沈砚，多么相像。
像到温絮在倏忽之间，有一闪而过的失神。
“别走……”阮知夏低着头对他说。
沈至佑背对着她，没有人能看见他脸上的表情。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阮知夏道，“我和沈砚，不会结婚的。”
沈至佑转身走进了对面的一家酒吧，阮知夏也跟了过去。
像是看了一场感同身受的大戏，温絮回过神来的时候，声音微微有些哑：“走吧，朱曼，不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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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望着温絮离开的背影，目光渐渐地暗了下去。
他似乎，也看到了曾经的她和自己。
阳康之后咳嗽什么时候能好啊……我为什么还在咳嗽，我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