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地看着他,道:“你说了这么多废话,故意强调你儿子是为了名声和前途才不抛妻弃子误导我,又扯了一大堆两国邦交的大话题,听起来啰嗦又卑鄙,我真的挺烦的。”
墨南枭:“......”
“你就非要缠着锦儿?”
“我是觉得,你不如说说我的身世,说说为什么他会说自己悔不当初。”
“......”
“我更感兴趣的是,当初韩锦卿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我和穆明道的事情?”
“......”
“而且,你以为你随便说几句话我就会放过你儿子?”
慕如宝笑着,其实没什么笑意,“让我走,行,条件得让我满意。我这个人,也不是那么好说话的。”
墨南枭:“......”
国子监。
韩锦卿正被一堆老学究抓着探讨学术。
“哎呀,你这小娃几年不见,可把我们这帮老家伙憋坏了!”
当年的墨青锦可是年轻气盛的很,自负的少年总是带着满腹经纶来国子监里跟他们这些个老家伙引经据典。
每每有见解不同之处,也要辩论一番,那着实是畅快得很。
续着山羊胡子的蔡大学士更是拎出了珍藏,“锦小子,快来,这可是当年你最惦记的好东西,我给你留着呢,快过来尝尝!”
“蔡大人,你百年老窖都拿出来了啊!”
“待知己自然用好酒才行,你们也别藏着掖着,赶紧的,将这些年留的好东西都给我掏出来,不是好东西我们锦小子看不上!”
国子监里的老头子们你一言我一语,在韩锦卿来了以后都很兴奋。
而一起跟着韩锦卿过来上课的学子们,看着各个国学泰斗一脸兴奋地围着韩锦卿,心里也都羡慕又钦佩。
但凡能通过层层选拔走到国子监,即将参加殿试的人,未来已经注定入仕,殿试的结果无非影响职位的高低。
甚至有些人,是各个氏族安插进来的人。
而大多数人现在过来,也只是为了站队。
朝堂上分好几派别,此时看清楚各自的立场,未来也不至于得罪人。大臣也来了不少,也是提前和自己一派的人打好招呼。
可是众人此时看着朝中各个肱骨大臣和大学士们对韩锦卿的态度,就越发迷惑了。
怎么就觉得,好像所有在朝中有身份的大人们都在抢韩公子一样呢。
风行急匆匆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主子的身上,心里着急又无可奈何。
主子供着的那位,可真是个活祖宗!
但凡主子有正经事,就没有一次不添乱的。
可是能怎么办,他若是敢不报,只怕回去后主子又要发火,怕是更没心思去复习参与殿考了。
几乎在风行出现,韩锦卿眼角的余光就扫到了他。
他蹙着眉抽身出来,“何事?”
他从不允许侍卫们跟着过来,他的身份也还没有彻底公开。
风行硬着头皮道:“主子,侯爷不知道和少夫人说了什么,少夫人离府回江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