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乡老都可以。”
这句话说完以后,许仲琳和数千乡老全都臊的满脸通红,刚才还在午门叫嚷着让朝廷给个公道。
言语里甚至有威胁周永宁的意思,转过来来却又要让周永宁给他们一条活路。
周永宁昂着脸,不当回事的说道:“只要有本事写出杂记小说,能够帮官营书馆赚银子,都是可以印刷。”
担心数千乡老还有顾虑,周永宁再次补了一句:“这事不是本伯爷说了算,全是杂记小说的卖量说了算,卖的越多印刷的就多,卖的少印刷的就少。”
数千乡老听到这句话彻底沸腾了。
“国舅爷是咱们人的恩人啊,让咱们终于有了一条光宗耀祖的希望。”
“可不是,以前要想光宗耀祖只能参加科举在朝廷里做官,咱们要能考上乡试就不在乡里当个私塾先生了。”
“当个私塾先生一年不过挣个四五两银子,按照国舅爷的说法,印刷的小说只要一个县卖一套,一年就是近五十两银子。”
数千乡老心里彻底火热了起来,一套杂记小说只卖两斤粮食,就连普通老百姓都买得起。
一个县少说也有十几万人,多了有几十万人,怎么可能只卖出去一套。
不少乡老当场感激的流出了眼泪,愧疚着抽了自己一巴掌。
“国舅爷给咱们找了这么一条光宗耀祖的活路,咱们却听信了东林党的话过来为难国舅爷,真不是个东西啊。”
“咱们在乡里最讲究忠义两个字,做出这样的行为,不光是对陛下的不忠,还是对国舅爷的不义啊。”
“要打要罚国舅爷尽管来,老头子绝不会有半点怨言。”
周永宁没想到数千乡老的反应这么激烈,真是应了那句仗义每多屠狗辈,赶紧安慰了一句:“这件事不是各位乡老的主意,全是因为一肚子坏水的东林党,要打要骂也应该是打骂东林党,你们不过是受到了东林党的蛊惑罢了。”
“啪!”
许仲琳猛地拍了一下柜台的柜面,满脸怒容:“说的好,就是因为东林党那帮尸位素餐的狗东西,才让咱们误会了国舅爷,走,堵在门口骂街去。”
数千乡老虽说读了不少书,却还是乡野匹夫,性子都是直来直去。
倘若是一肚子的心眼儿,不会获得乡里老百姓的一致尊敬,成为乡里的乡老了。
数千乡老义愤填膺地走出了官营书馆,乌泱泱赶往了周延儒的官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