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闻笙直接拉着沈静好的手起身走向隔壁的桌,“吃点东西,饱了咱们回家。”
沈静好放下鸡尾酒,说好。
被无视的骆朝浓倍感寂寞,“唉?好歹我请客,你们便不可以给我一点脸面呀?”
沈静好刚吃了口东西,端起高脚杯敬他,“祝你生意兴隆,向后记的多关顾我!”
骆朝浓:“……”
真是越发不爱跟他们做好朋友了,太伤人心!
心中吐槽,身体还是非常诚实的和她碰杯,“好说!”
萧闻笙是一句废话都懒的和他说,注意力都集中在沈静好身上,给她夹菜倒水递纸,照料的无微不至。
等将沈静好投喂饱了,牵她手打道回府。
骆朝浓留不住他们,目光又望向古彦玺,“闻笙不喝酒有媳妇儿才先走,你今天晚上不许走,一定陪爷喝尽兴!”
古彦玺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放下高脚杯说,“你自个喝,我还要回去看案宗。”
“看啥案宗,近来花都没有命案,你少来!”骆朝浓不开心的嘀咕道。
古彦玺凉唇微勾,“瞧瞧以往的案宗,总结经验,你一人慢慢堕落!”
骆朝浓:“……”
车上,萧闻笙宽厚微热的大手紧扣住她纤瘦的
五根手指头,手心相贴,他滚烫的体温渐渐渗透皮肤,氛围莫明的躁热。
沈静好只喝了两杯鸡尾酒,两颊飞红,脑筋却是清醒的,转头轻靠他的肩头上,视线微眯。
男人低眼见她,“喝多了?”
“没。”沈静好眯着眼回答,顿了顿,又问:“你就没有担忧过?”
“恩?”
“白润光。”
萧闻笙好看的唇线微勾,声音喑哑,“你看不上他。”
沈静好坐直身体,转头借着窗外一闪而逝的光彩看他,“你怎么确信我就瞧不上他?”
萧闻笙一边捏着她的手指,边轻声说:“你喜欢温暖的人。”
那个白润光他派人查过,个性有些冷,不是好接近的人,不符合她的喜欢标准。
不然她最初也不会……
想到什么,墨眼不动声色的暗了三分。
沈静好讥诮,“谁说的,没准我就喜欢那一种冷傲的小狼狗呀!”
萧闻笙知道她是刻意跟自己唱反调,没有接话。
沈静好又撇头看他,低声嘀咕说:“你以前也不这样啊,怎么就变作硬石头了。”
幽暗里,萧闻笙敏锐的听力把她的每个字都听的清,攥住她的手情不由己的收紧。
……
窗外繁星
满天,月牙高高挂在上空,安静里偶然能听见几声蝉鸣。
沈静好从卫生间出来便看见男人穿着黑色睡袍坐沙发上,桌上放着个绿酒瓶,瓶身上还有一枝绽放的梅花。
“哪来的酒?”
萧闻笙好像是在想什么,闻声缓过神,抬眼见她,“从你家带回的。”
“我家?”沈静好微怔,片刻反应来,“你应该不是将我挖出的那坛?”
萧闻笙没有讲话,将她拉到自己身旁坐下,倒两小盅酒,端了杯给她。
沈静好低下头闻到浓郁的酒香,啜了口后,转头看他,“萧闻笙,你过年时是特地去找我的!还拿奶当借口!”
她后来打电话给奶拜年,奶压根便没有提及叫他送东西过去的事!
这男的就晓得拿奶当幌子。
萧闻笙把酒一饮而尽,辛辣的酒精烧的嗓子疼,没忍住咳了几声。
沈静好赶忙放下高脚杯,轻拍着他的背后,“你不可以喝,少喝点。”
萧闻笙因为燥郁症的事常年不喝酒,酒量也是非常一样,还不如沈静好的酒量。
他止住咳,攥住她微凉的葇荑搁在嘴唇亲亲,“我会控制住自个,不会伤害你。”
沈静好知道他误解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