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闻笙一向不喜欢与人接近,特别是在这样狭小的空间,墨眉拧了一团。
沈静好往他身前站了站,把他跟前边满身汗的男人隔开,回过头嘴唇无声的说:我帮你挡开。
萧闻笙鼻尖见忽然多了一缕微甜的气息,而不是难闻的汗臭味儿,拢起的眉头慢慢便放开了。
两人目光对看,唇角都没忍住向上扬起,牵在一块的手越发紧。
叮一声后,电梯间开了,等前边的人全都出了,沈静好才跟萧闻笙走出。
走向医院门口时,男人喉头滚动了下,问:“你应该不会每一天都要来看他两回?”
沈静好眨眼:“如果不忙的话,可以呀。”
还能?
萧闻笙墨眉瞬时又皱紧,厉声说:“不行!”
“为什么?”沈静好佯装不知他心中的不快,“他救了我,我就是留在医院照料他也是该的。”
“我已找了顶好的医护团队全天照料他,孙昭也给他找了护工!”
男人薄削的嘴唇抿起,声音紧绷又寒冽,“你如果还放不下心,可以叫魏芬儿来,她以前是学医护的。”
才走进的魏芬儿满脸懵逼:“……”
魏芬儿头一次觉的萧总不只是人设崩了,实在是
睁眼说瞎话!
卑鄙!
沈静好见他满脸冷淡又压抑不敢发作怒气的模样,没忍住低下头宛然。
男人拉了拉她的手,“你每一天这样照料他,不怕引起旁人误解?”
“好了。”沈静好算是怕他了,“叫魏芬儿来,我偶然来瞧瞧行了么?”
萧闻笙冷俊的神情才有所动容,恩了声,拉着沈静好目不斜视的从魏芬儿前边走过。
沈静好给魏芬儿投去辛苦你的目光。
魏芬儿:“……”
忽然就可以理解孙小昭的心累了,如今我的心也好累。
沈静好跟着萧闻笙上车,没忍住叽咕一句:“还敢说自己没吃醋?”
刚坐好的萧闻笙转头看她娇小的脸,“你说什么?”
虽说他板着一张禁欲脸,可沈静好如今已不会像以前那样怵他。
“我说以后家中不怕没醋了。”
男人白头鹰一样的眼睛倏地一眯,眼光越来越寒冽,“你再说一遍!”
沈静好朱唇轻挽,“萧闻笙,你就是吃醋了,不要不想承认。”
“再说一遍!”
“你……”
沈静好的嘴唇刚抿起,男人的五官便陡然放大,干躁而微热的嘴唇熨帖在她的嘴唇上。
驾驶座的司机
眼观鼻,鼻观心,专心致志开车:我什么全都没有看到!
因为车上还有第3个人,白净的小脸盘倏地一下便红起来了。
一路红到了脖颈。
萧闻笙大概觉察到了,轻轻的撤离点距离,滚烫如岩浆一样的眼睛看着她,声音喑哑:“还说么?”
沈静好根根明明的眼睫抖动,眨巴眨巴眼,似有若无的摇了下头。
萧闻笙眼中略略流转过一点惋惜,从新坐好,手心仍旧包裹着她的小手,余光望向她红红的小脸盘。
越看越欢喜。
沈静好佯装镇定的转头望向车玻璃外,假装不知道他在看自个。
萧闻笙眼眶中的笑容越来越的深了。
1668,包间。
骆朝浓点了一桌的酒,一桌的好吃的,兴奋说:“来,尽管吃喝,今天晚上都算我的。”
古彦玺头一个不客气的端起酒喝了口:“不错。”
萧闻笙不喝酒,端了杯纯净水。
沈静好倒是端了杯酒精度数非常低的鸡尾酒轻啜。
骆朝浓:“唉,你们别只顾着喝酒,难不成便没有啥想问我的么?”
“没!”古彦玺一点脸面都不给他。
骆朝浓踹了他一脚,又望向萧闻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