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
“天哥!别吓我,我能杀丧尸的,不会犹豫了。”老郭颤颤巍巍地说道,有些担心我压力太大。
“哦,那你给我绑一个活丧尸上来吧。”我看了眼老郭,面无表情地说道。
“啊这.....”老郭尴尬了。
“不逗你了,我去吧,你在楼上往外面给我丢个炮仗就行。往对面丢就行,对面不就是大学西门吗?怕丢不远的话找点东西绑一起加点重量。这个没问题吧?不然你这魁梧的身板,该减餐了。都先吃饭吧。”我看了看老郭,笑眯眯地说道。
一顿早饭过后,在我要收拾桌子时,张丽丽主动收拾起了桌子,对我挤了挤眼,似乎告诉我,她还是能做些事。我也想不到,最先主动做起事的会是最柔弱的张丽丽,都是自己的生活习惯,我也只是在家习惯了做这些事。
我便坐在椅子上又用胶带把课本包裹在自己的手臂上,当一个防护,晃了晃手臂模拟着勒人脖子的动作,然后对老郭说道,“我下楼五分钟后,你朝阳台对面丢根炮仗,往车上扔,扔到楼下,我只需要丧尸转移一下注意力就行。”
随之,我起身去卫浴室换回了自己那套染了血的脏衣服,又拿了本该自己的却后来被老郭给了张丽丽用的全罩式防毒面具后,戴好了口罩,便匆匆下了楼,来到一楼拿了消防柜里的斧头,在不被丧尸发现的情况下,偷摸到了酒店大门墙面那侧,打开了门锁。
我静静的等待,现在只需要等老郭的炮仗声,我就能打开门拐回一只活丧尸。
“砰!”的一声响起,我快速窜出大门,趁附近的丧尸都向爆炸声方向赶去,我找了一个离我最近的丧尸,反手勒住它脖子,就往回拖。
我勒得很紧,避免被它咬到手臂,虽然有书隔着,我还是不敢粗心,也不敢让它发出声音,几步就拖回了酒店大厅,我将丧尸狠狠摔在地面,用脚踩着它的后背,举起斧头就砍了下去,尸首分离,头滚了滚,还能活动,嘴巴一张一合。
我踩着它的脑袋削掉了它的下颚,挑掉了它的双眼,将头颅放进了准备好的塑料袋里,回到了房间.......
众人见我回来,我径直走到电脑桌前拿了支笔,然后抓起头颅的头发从塑料袋里拎了出来,众人刚想围过来又被我吓得后退,我也没管他们,用笔将头颅的耳朵孔插聋了,抽了两张张白床单又转身下楼。
回到那具无头尸体旁边,我将尸体放到了一张床单上砍碎,油脂和胆汁等等将床单浸染的恶臭又污秽。恶臭味血腥味都被防毒面具隔开了,同时也挡住了四溅的肉渣和腐血。
我先用干净的白床单撕了一大块的布条将自己脑袋包了个严实,只露着被防毒面具包裹着的正脸,再严严实实地用干净床单包裹了自己的全身,又用染着尸臭血迹的床单布条再包裹了自己的全身和脑袋,同时也将丧尸的头颅固定在自己的后脑上包裹起来,只露出它脏乱的头发,我也不确定丧尸的脑子需不需要点空气,心想大脑也不能缺氧吧。然后我便出了酒店大门向外面走去。
......
走在外面,我内心极为的忐忑不安,学着丧尸步履蹒跚地走了起来,见丧尸只是嗅了嗅,便没了反应。
“可行!”我暗自庆幸。
或许我在它眼里只是一个比较奇怪的同类吧。我走了一圈,即便我正常走路也没有什么问题。
心想,看来只要我脑袋后面这个脑子能和它们沟通就很安全,可能是它们现在智力低下吧。
因为我觉得我后脑这个丧尸脑子应该在我处理它的时候应该把我视为猎物了,至少它应该会一直发出有猎物的信号才对,难道就像电脑那样,我关掉了它的检测功能后就停止了预警。
我从来不敢托大,只有仔细考虑才能让自己活下去,或许因为我也戴着防毒面具,过滤了我的呼吸,我也不傻,防毒面具也没这样的功能,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