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漩涡,自己便想要探究原因,却也无从找到本人询问,看来只能以后倍加小心,对他多多提防了。
看完拜书,若虚先生笑道:“这两位大员登门之后,门外营营之辈都该散了罢?”
杨熙赶紧禀道:“回先生,绝大多数都已散去,现在却还剩一人,执意等在门口,欲要递书求见。”
若虚先生心下微讶,问道:“他是什么人,竟能如此执着?”
杨熙道:“此人名唤任萌,说是执金吾卿任宏府上从事,递上拜书,说任金吾定要拜见先生,只在门口盘桓不去。”
任宏?若虚先生仔细想了想这名号,终于有了一丝印象:此人出身行伍,是个上得战阵的武人。当年自己在朝为官,这任宏正是凭着军功积累,提拔至步兵校尉,负责教练军卒。没想到十年之后,这人竟能累迁至执金吾使,也是当真不容易。
以前这人倒与自己无甚交往,为何现在竟执意要来与我相见?
若虚先生又想起初到长安之时,差点被一群隐藏身份的金吾卫打劫一事,突然心中一动,道:“那便请任金吾一叙吧。”
杨熙得了命令,便走出门来,收了任萌拜书,告诉他先生邀请任金吾这就来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