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保长上手直接捏住谢老汉的脖子,稍稍的一用力,疼的谢老汉哇哇直叫,双手不停的拍打那保长,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李%¥…李保长%¥%……,放了我吧,老小儿什么都说。”听到这里,李保长的手放了谢老汉,问道“我且问你,你这家里到底有没有来过生人?”谢老汉想也没想的抱住李保长大腿“保长大哥啊,我家真没来过生人,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听到谢老汉的回答,李保长凶狠的瞪着谢老汉,仿佛在敲打一个老顽固,“谢老头儿,你可是个老滑头啊,前面几个潜进罗府的人都从你这边出发的,你可得给我好好想想!”
谢老汉听到这里也不做辩解,双手抹着眼泪,胸前的刀尖也没有去推开。李保长和家丁互相看了一眼,两个人没有说话。李保长伸出头看看谢老汉的茅草屋,里边除了一地的杂物外也没有第三个人的生活物品,几个家丁搜了一阵也是毫无收获。和那家丁合计了一下,几个人便离开了谢老汉的茅草屋。
看到远去的家丁,林正平从一棵树里走了出来,他的青鬃也迎着微风飘了起来,拍掉身上的树屑。林正平看看自己身上的粗布衣裳,只觉得这样甚好,混进罗府简直是没压力。
林正平进了谢老汉的茅草屋,林正平问道“老伯,到时你要是住进了那套大宅,我观你地阁短钝,晚年气运欠缺,恐守不住大宅的?”谢老汉忙举起手手,“林道侠,老汉我五十有多了,再不享受就入土了。”见谢老汉执意要住进去,林正平说道“所谓天有天道,地有气运,人有命数,福也,祸也,皆是命也!”不等林正平说完,谢老汉便蹲下来,拍拍鞋上的尘土,不时的看看破洞。
家丁依旧拿着兵刃在村里转悠,不时的有访亲戚的外乡人被捉到罗府,常常需要亲戚上前指认后方可脱身。罗府内,罗员外在自己的房间里拿着一件黄色道袍,那道袍宽袍大袖,三叶两合,一掌长的系带与黄袍垂直,背覆面有一个大大的阴阳鱼图案,八卦图形分列圆周。罗员外穿起来,道袍下沿可抵大腿处,头戴一顶昆仑三教巾,换下官靴穿上了斑纹履。
他在书桌上叠放了几本账目册,近几个月的毒人运香料的情况都在里边记录着。突然一个形如弱柳扶风的身影扒在了门上,并没有推开房门。一个特别妩媚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老爷啊,今天逛集市的时候,我买了好几个肚兜,特别适合我,我已经换上了。”换好衣服的罗老爷放下了自己的账本,转过头看向窗外那个妩媚的身影,右手伸到自己的腹部摸了两下,随即空气中响起了叹息声,“你先回房间去吧,我后半夜就来你的房间。”
门外那妩媚的身影听到这句话后激动的松开了手,随即拿出自己的手绢,又一阵娇滴滴的声音传来“老爷,那我先去房间里点好香等你。”一个婀娜的身影迈着小碎步逐渐淡出了视野。
换好衣服罗老爷此时已经是黄袍道人了,他招呼过来一个手下。这手下名叫罗先农,身材长瘦,背是弓着的,颧骨高突,短下巴细长眼睛,右侧眉弓有一绺流线型的痣。这罗先农家世代耕地为生,所以取了这个名字,这小子从小不安心耕地,总爱摆弄点小聪明。
罗老爷在小枣村内兼并其他几家商户后,得知这个消息的罗先农,赶紧来到罗老爷跟前。一见到罗老爷就跪了下去,抱着罗员外的大腿,祈求跟着罗员外打拼一番。彼时的罗员外刚刚吞并另外几家,手下正缺人手,看到主动舔过来的罗先农,他只觉得这条哈巴狗有意思,随手拿起一杯茶倒在了自己的鞋上,“我的鞋子脏了,”听到这句话的罗先农赶紧俯下身用自己的袖子擦着罗员外的鞋子,自己的袖子湿了也顾不上,罗员外的鞋子只是没了水气还有一片茶叶还停留在上边。
罗员外的茶碗里加了水,继续品了一口。放下茶杯拿起茶盖,指了指鞋上的茶叶道“那咋还有一片茶叶啊?”罗先农一低头就看到了那片茶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