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正平回到了谢老汉家,在茅屋外边洗干净身上的污渍后进到屋里。
那谢老汉的茅屋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一个陌生人,跑前跑后帮着谢苓苓做家务。林正平打量着这年轻人,他估摸着七尺多高,眉目有神,穿着一件粗布坎肩,扛着一袋粗粮倒进了谢老汉的米仓当中。一旁的谢老汉看着这年轻人,脸上不住的露出笑容,林正平走上前来,“谢老头,你哪里去搞来的小男生啊?”谢老汉捋了下自己的胡子,看了一眼正在干活的男生,“这个小男生是我招进来的女婿,为人特别的勤快,以后啊给我养老送终完全是没问题的。”
林正平听到这里,忙帮那男生接过手里的麻袋,拍了拍男生肩上的尘土,递过去一碗水,“兄弟,累坏了吧,来这边歇歇,”那男生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看了一眼林正平“我不累,我过去在那罗府干的活比这多多了,都没啥事的,”原来这男生一以前在这罗府里当差,脏活累活铁定干了不少,想必对那罗府环境定是相当熟悉,林正平继续问道“兄弟,怎么称呼你呢?你在罗府当差,那里边的环境你肯定很熟悉了,”那男生停下手里的动作,转过头来看了看林正平,“叫我张三生吧,我在罗府就是个杂役,啥活都干,里边布局和寻常院子没啥不同,不过就是晚上不让人四处走动,一过夜半四更天方可出来开工。”
听到这里的林正平想起水渠边那个小喽啰说过的话,莫非那个那罗府内真有人养阴。林正平拍了拍张三生的肩膀,小声的凑到张三生的耳边“三生兄弟啊,你怎么会来到这谢老汉家,帮他做牛做马,那罗府中有变故嘛?”张三生看了看谢老汉,又看了看自己面前的谷仓,“我从小家贫,在罗府打工混口饭吃,这老头儿天天都在罗府门口转悠,逮着一个人就说刘穿愁倒霉了,罗府的好日子到头了,刚开始有人还揍这老头儿,直到今天那刘穿愁被人抬了回来,手脚都不能动,吃喝拉撒都需要别人照顾,我们好几个人都害怕了,我就提前开溜来到这茅屋避难。”林正平听到这里只觉得这谢老头会钻空子,什么便宜都占,不自觉地看了一眼谢老头,巧的是那谢老头也朝着林正平微微一笑。
林正平走出了茅草屋,找到了周围较高的山峰,看了看天空中的太阳,辨识了方位盘起腿便打坐吸纳起灵气来。
那罗府内,罗员外看着被抬回来的刘穿愁。罗员外一句话也没说,静静的用手拨弄着手里的盖碗茶,他轻轻的嘬了一口,躺在滑竿上的刘穿愁不断地挣扎着想要起身,几个喽啰过来扶着他,刘穿愁趴在地上,口中带着哭腔恳求罗员外给自己报仇,这罗员外继续喝着品着自己碗里的芳茗。几个喽啰也跪在刘穿愁的旁边,磕头如捣蒜,纷纷祈求罗员外为刘穿愁报仇。
半柱香之后,罗员外看着跪在地上的喽啰和刘穿愁,盖上了自己的茶,坐直了腰板,看着跪下的众人,“刘穿愁,你都伤到了哪里啊?”跪着的刘穿愁急忙抬起头,眼里带着泪花看着罗员外“回老爷,我的手脚都被那小子给废了,你可一定要给我做主啊,”罗员外把茶碗放在了桌子上,“既然你手脚都废了,也就是个废人了,给他拿瓶络活酒。”听到这里的刘穿愁赶紧流着泪谢过了罗员外。
一个丫鬟端着一瓶酒便来到了刘穿愁面前,倒好后,一个人扶着刘穿愁,“咕咚咕咚”的那瓶酒便被刘穿愁给喝完了。喝完酒的刘穿愁觉得四肢百骸燥热无比,体内似有一股灵力游动,废掉的四肢变得有力起来,刘穿愁慢慢的站起来,轻轻的挥舞起胳膊,突然,一个喽啰一棒便砸在刘穿愁的肩膀上,奇怪的是刘穿愁不觉得疼痛,他一拳便砸碎眼前的椅子。罗员外看了一眼强化后的刘穿愁,随即在腰间抽出一把腰刀顺势砍在了刘穿愁的肩膀上,此时那刀折在了刘穿愁的肩膀上。此时的刘穿愁并不吃疼,罗员外顺势走到刘穿愁的身边,他用手抽出了那把断刀。
刘穿愁看着自己不可思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