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惊秋郁闷摇头:“还没确切线索,萧意整天为此苦恼,我们不是警察,真凶若是人,我们就帮不了忙。”
“夫人,你怎么记挂上这种案子来了?”
龙璎眯眼笑道:“嘿嘿,因为我想当侦探啊!明天去警局一趟,我有重要线索,告知萧警官。”
“神神秘秘……”
次日休息,龙璎早早将白佑安提溜起来,往车上一塞,之后开往警察局。
刚下车,就碰见一脸沉闷的萧意坐在警察局大门口,拿着平板翻阅,脸上的愁容翻腾雀跃,想不被人发觉都难。
“萧叔叔!”白佑安下了地,便迈着小短腿朝萧意扑过去。
萧意瞧见小家伙,粲然一笑放下平板,伸手接住小炮弹,抱在怀里掂量了一下:“哟,最近这是又重了。”
白佑安嘟哝着嘴:“才没有,萧叔叔,你刚才在看什么,让你这么不开心。”
“有吗?没有吧!小家伙机灵鬼,还能看出大人不开心。”
萧意故意调笑,逗得白佑安呵呵直乐。
“孩子都能看出来了,萧大哥,就别瞒着,你刚才是看警校案子嘛?有进展没?”
龙璎两人走过来,问道。
萧意叹了声,将平板拿起来,递给白惊秋,后抱着孩子站起来:“案件进展是没有,不过今天早晨查到,警校建造初期发生的事情,实在太过分,简直不能用正常人思想理解,所以我才非常气愤。”
几人进了萧意办公室,白佑安的出现,让一众警花姐姐们母爱泛滥,抢着抱去拿零食哄乐了。
白惊秋将平板上所找到得旧报纸拍摄图片看清大概后,眉峰紧紧簇起:“确实难以想象,建国初期,竟然还有打生桩的事情出现。”
打生桩是一种古代建筑学上的用语,意指一栋建筑初建时,因特别原因无法下地基,就会采用活动物祭祀,更遥远的封建时代,会采用童男童女进行祭祀。
是很残忍的一种古代封建仪式。
“根据警局老一辈的警员说,当时无法下地基,就选了几只活鸡进行打生桩,地基也安稳落下了。可后有传言,建成之后,几个施工队员,意外死亡,造成无法盖梁,后面请了当时魁社的老板出手,才能将整栋警校建成。”
萧意正色道:“你们说,会不会是有阴阳一脉的人故意在里头使坏,才让训练馆接连出问题。”
龙璎看了眼屏幕上面的老式旧报纸,神秘一笑:“萧大哥,当时的老校长如今还在嘛?”
萧意点头:“还在,住在敬老院,不过已经九十多岁,想要问出线索来,很难。”
“那现在的校长,应该是老校长的后代吧!”
龙璎的话,让萧意顿感疑惑:“小璎你怎么知道,现在的校长是老校长的小儿子。”
得知这个准确消息,她微微颔首:“嗯,如果是小儿子,那就没错了。”
“老实告诉你们,当年在魁社前老板未出手之前,有人给老校长出主意,得去坟地,挖几具尸骨埋在训练场馆处就能镇压风水局,可当时并没有合适的骨头,他们便狠心用了坏心思,用了那几个建筑工人。”
“虽然安定,但也只是暂时性,以后每隔着二十年,就要将一人尸骨埋入地下进行镇压,可非常遗憾,他们并没力量镇压尸骨的怨气。”
“后来才找魁社老板,他应该知道那种风水局,但并没办法扭转,只能在地下埋藏一个聚魂鼎,将捣乱的魂魄镇压,才能让警校正式平安建起。”
“辰风学长的死,其实就是因当时设备不完善而造成的意外,但因聚魂鼎的原因,他成了镇压风水局的灵魂,被囚于禁训练场馆。紧接他后死亡的几人,才是被人所杀,安在辰风学长头上而已。”
说了一大箩筐话,龙璎端起水杯喝了口解渴,顾不得两位男士的震惊,继续说道:“自那以后,训练场馆地下的魂魄变得非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