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星凉在旁催促道:“快写信啊,二舅舅的幸福就靠你了。”
雪初落气笑了,“你不会写字啊?再说了裴初尘会听我的话吗?你去让不凉写,写完就快点来跟着干活。”
月星凉一听,觉得她说的有道理。
于是她就飞了回去,起起落落落在了外婆面前。
她从袖子里拿出纸笔,“二舅舅喜欢的是莲娘,但莲娘拒绝二舅舅了。”
她把事情的大概经过说了一遍。
外婆在旁笑了,“原来是莲娘啊,怪不得总往家跑,我还真以为我这个好二儿是个恋家的呢。”
凤容宁如今是皇城使,通常出外办差的活都是下属去做,可一旦有关北境的事,他绝对会抢着去。
月星暖也有些意外,“莲娘一点都没透漏?”
“莲娘自卑啊,她怕她会连累二舅舅的名声。”月星凉解释道。
“二舅舅有啥名声。”月不凉一边写着也不忘嫌弃道。
外婆气笑了,“你二舅舅名声不错的,虽然他在家里很懒……”说到这外婆愁了,“你二舅舅在家不爱动弹的,家里活都是我和你外公还有你大舅舅大舅母干。莲娘是真的觉得配不上,还是嫌你二舅舅懒啊?”
听外婆这么说,三个姑娘也犹豫了。
“是啊,万一真的是莲娘看不上二舅舅,咱们不能勉强莲娘。”
钟嬷嬷抱着钟魇飘了过来,“几位有些过分自谦了,以我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看,凤家二叔,无论是容貌还是人品都是一顶一的好,如今还是皇城使,四品官员。没有妾室没有通房,这样的人那位莲娘觉得高攀不上不是正常吗?你们是在高处久了,不会以平常心想问题了。”
钟魇打着哈欠,“娘亲,您可真爱听墙角。”
钟嬷嬷走的匆忙,这娃真是的,总拆穿她。
外婆笑着说:“钟嬷嬷说的对,咱们看问题的角度确实不太好,得站在莲娘的角度看。不凉,初尘不是还在北境吗?你让他去探探莲娘的口风。如果莲娘实在不乐意来,咱们也不能勉强人家。”
月不凉呵呵两声,“月星凉都说了,是邀请莲娘参加她的婚宴,莲娘要是不来,不就是薄了星凉的面子吗?”
外婆又愁得慌了,她不想做以权压人的事。
月星暖无奈道:“你们是不是想太多了?莲娘又不是外人,她了解大姐的脾气,她会来的。”
外婆这心里是真挺忐忑的,毕竟老二的性格,她心里没啥底。
反正如果是她,也不乐意把闺女嫁给这样的人。
已经很晚了,外婆该睡觉了,三姐妹也各自回房了。
雪初落始终没等到这三位帮她干活,但她也不生气,这活家里工人也能干,她只是单纯喜欢这种参与感,显然月家那几个对于形式感这件事不太在意。
翌日一大早,赢花儿还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就被叫了起来。
她昨晚太高兴,所以很晚才睡,她是没想到未来婆婆会叫她起床,昨天的相处下来,她觉得未来婆婆不是那种会磋磨儿媳妇的性子。
人家是做大事的人,不会把时间浪费在这种没意义的小事上。
赢花儿睡眼朦胧地走到了凤容仪面前,“伯母早。”
凤容仪笑眼看她,“是不是不乐意我这么早把你叫起来?”
“没有。您叫我起来肯定是有事要吩咐,您吃早饭了吗?我去给您做饭。”
“家里有人做饭,用不着你。”
赢花儿迷茫了,不做饭她还能干啥?
“要不我给您整理房间?”
凤容仪说道:“回去接着睡吧。”
“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您不高兴了?”
“不是。你以后要每天早朝,我让你习惯习惯。花儿啊,你要做的事不是洗衣裳做饭,而是替这天下的女子谋福你可明白?”
“明白。但也不耽误洗衣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