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赢花儿在这,她怕赢夫人说了什么难听的话,问了还给花儿添堵,因此她就忍着没问。
流火面上带笑慢条斯理地吃着饭。
月星凉急啊,“能不能吃快点啊?”
赢花儿呛着了,她忙说道:“失礼了失礼了。”
“花儿,你别小心翼翼的,你这样我们不自在的。”月星暖说道。
“我尽量我尽量,这不是做了十几年奴婢了吗?冷不丁正经做个人还要适应。”赢花儿说出这话的时候,她自己都惊了。
她竟然这么大胆了?
月星暖坐在她旁边,打量着她,“你真的一吃就胖啊?”
“是啊,胖的还可明显了,专门……”赢花儿的声音戛然而止。
月星暖明白了,这位专胖明显的地方,例如脸啊,胸啊。
她是真羡慕那种一吃就胖的。
大姐就是这种体质,不对啊。
“大姐,你在北境的时候吃挺多也没见你胖啊,是不是中毒了?”
月星凉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这毒挺好我喜欢。”
流火好算吃完饭了,月星凉直接把他扛走了。
赢花儿正惊愕之时,月不凉和月星暖也跟了过去。
赢花儿不太懂,为啥都走了?
月星炎看出了她的疑惑,但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
说三个姐姐听出姐夫话中的内容,所以打算去问个清楚,如果赢夫人真的说了难听的话,就去打她闷棍?
雪初落稳稳地坐着,她只是给了身边侍女一个眼神,侍女本来在那吃甜品呢,接收到主子的吩咐,直接抱着甜品飞走了。
流火被月星凉扛进了她房间,他还在留恋星凉的味道,月家另外两个姑娘就来了。
月星凉见他一脸遗憾,忍笑道:“快说吧,赢夫人说了啥?”
“哦,我回来的时候赢夫人在咱家门口,我离老远就听她跟钟嬷嬷在吵架。她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一个奴婢也敢拦着她,说她是给赢花儿送行李。钟嬷嬷拦着她没让她进,她打了钟嬷嬷,还一直骂骂咧咧。她骂的什么……”
流火冲着门外喊道:“钟嬷嬷,您跟她们说吧。”
流火起身,“我回宫一趟,晚点回来。”
“嗯。”
武试的排名虽然出来了,但后续的事还在商讨。流火之所以这时候回来了,是因为宫里也在放饭呢。
钟嬷嬷进来之后,气呼呼地说道:“那女人是疯的,竟然敢打我?我可是咱们府里的掌事嬷嬷。”
“等会就让您打回来。”月星凉说话间已经从空间拿出了药膏,递给了嬷嬷。
钟嬷嬷边涂着药膏边说道:“那女人说花儿姑娘不干净,说咱们月家把鱼目当珍珠,娶这么个伤风败俗的儿媳妇,脸是丢大了。还有些难听的话,反正都是脏话,我就没必要重复了。”
月星凉反问道:“嬷嬷,您也是见过世面的,您说为啥赢夫人在别人面前温柔得体,一遇到关于花儿的事就像个泼妇?”
“肯定是花儿姑娘得罪过她呗,再者就是咱们月家现在别人眼中可厉害着呢,赢夫人见不得一个侍女嫁的比自己闺女好。”
月星凉点头。
钟嬷嬷戳了戳脸颊,“不但不疼了,还滑嫩嫩的,这东西能给小孩涂吗?”
月星凉从空间里拿了瓶小奶娃的面霜,“这个给咱们小魇儿。”
钟嬷嬷拿着小瓶瓶笑眯了眼,“既然大姑娘给赏赐了,那我这两巴掌不用替我还回去了。”
“一码归一码,再说了这是给小魇儿的,又不是给你的。”
“您说啥是啥。”钟嬷嬷美滋滋回家抱娃去了。
她今天是白天的活,晚上碰上赢夫人,是因为她吃饱了,在门口瞎溜达……
三姐妹面面相觑,都在犹豫这件事。
关于赢花儿的过去她们大概知晓,但怕会触及她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