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月星暖呼吸停滞,心口很疼,窒息般的疼痛。
她深吸了口气,才勉强平复了些许情绪。
“我也和我外祖母一模一样,我外祖母也快来了,等到时候让你见见。”
母亲和先皇后长得很像,而先皇后又和外祖母长得一模一样。
这种缘分确实有些神奇。
“嗯。”海神月应声,她把眼泪忍回去。
她不能哭,对伤口愈合不好。
月星暖哄着海神月睡着之后,才出了房间。
她走后,海神月睁开了眼,看着床顶。
她就这么睁着眼到天亮。
月星暖忙乎了一夜,当然清理战场这件事,她家来了三个,出两个就诚意十足了。
她到处瞎溜达。
她收到了风家和海家的消息,给了她长长的名单,这些人在此次叛乱中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这一夜,沿海十五城有三个富商,五个官员死的悄无声息。
第二天,有些人已经开始收拾东西打算逃跑了。
结果……无一例外全都被盯死了。
风家和海家没让任何一个有罪之人离开南境……
海娘来的时候神情中是哀痛。
她和海雾其实关系不错,但因各为其主,所以两家之间的走动,也不敢放在台面上。
这次是她反应慢了,她没想到对方会屠城。
海娘走在战场上。
这里已经清理过了,没有尸首,但泥土已经被血肉浸染。
她走的很慢,心中的愧疚无以言表。
她很清楚,她是天佑海军统帅,对于纪北国的事,她该视而不见。
可……即便是各为其主,她也做不到心无愧疚地面对海神月。
“海湮溪!”
海娘揉了揉耳朵,她回过头,看向直奔她而来的南王。
她本想防备,但她笑了。
因为月之横已经揪住了南王的衣领。
“喊什么玩意?你这人可真是的,不但惦记我,还惦记我兄弟的媳妇。”
他不知道司闻来没来,但南王这么热情的奔着海娘而去,这不对。
南王白眼翻上了天。
在这莽夫心里,他就是个色狼。
月之横松开了手,南王稳稳站住,他神情不善问道:“你来干什么?我告诉你,你别想趁人之危。”
海湮溪轻声说:“抱歉,我来晚了。”
南王愣住了,他轻咳两声试图缓解惊讶,可是根本没用。
“你抱歉啥?你是疯了吗?你是天佑国的将领,你跟我说抱歉?”
海湮溪不想跟他废话了,直接绕过了他。
南王想要追上去,结果被月之横拉了回来。
“你干啥去?”
“她是天佑将领,我得防着。”
“我也是天佑将领,你也要防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