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容说道:“在那种时候,能忍人所不能忍。才是真正的强大。敬国公大人,敬每一个天佑使臣。”
他一饮而尽。
其他人也是一样。
气氛很低落,每个人都很难受。
国强,民才能抬起头来啊。
可他们爱天佑,即便天佑曾经那般弱小。
但就是有国公大人这样的人,天佑总是令人肃然起敬。
月星凉吐了口气,“喝茶喝茶。”
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她不能着急,特别是在这种时候。
可她恨不得立刻进宫,亲手割下纪尧的头颅。
流火看着月星凉,然后转开了眼神。
他知道星凉想什么,也知道星凉在犹豫什么。
如果不是他提前告知,此刻纪尧应该已经死的透透的了。
在铺子里坐了一下午,月星凉他们就回家了,路上买了些小吃。
月星凉看到坐在院子里洗衣服的外祖父,特别想哭。
明国公抬头,“咋了?谁给你委屈受了?”这样的人出生了吗?
月星凉走到明国公面前,然后蹲下了,“外公,你快些回去吧。”
她说着还掏出了袖子里的地瓜。
“你是不是听说什么了?”
明国公轻轻捶打着衣裳,“外公没事的。在国家强大起来之前,总要经历这一段低谷。如果一定要选,我不介意是我。”
月星凉笑中带泪,“我也是。”
他们这一代,面对的现状就是天佑还不够强大。
如果打起来只会两败俱伤,民不聊生。
纪尧不在乎,但他们在乎。
月之横在旁边挥着大锤子,虎虎生威。
“你有那力气,咋不帮长辈洗衣裳呢?”
“他不乐意用我。”月之横委屈巴巴。
明国公横了他一眼,“你都扯碎多少件了?”
月星凉笑了。
爹就是不想洗衣服。
如果连力气都控制不好,他就不是月之横了,而是月小菜菜。
明国公轻声说道:“星凉啊,这次不同了。咱们天佑国的拳头终于硬起来了。”
“是啊。”月星凉在旁乖乖应声。
月星凉在外公身边蹲了一会,腿麻了她就回屋去了。
月之横念叨着,“也没见你帮你外公洗衣裳啊!”
“用你管?”明国公白眼翻飞,“你个当爹的,能不能有点正行?都多大岁数了?还那么莽撞?”
月之横呵呵两声,终是没敢反驳。
毕竟他敬老。
月星凉躺下之后直接进了空间。
月之凉正在别墅外面追剧呢。
广场上的那种大显示屏,挂在了自家外墙,看着可真爽。
“来了?”月之凉扔了包薯片给月星凉。
“我有件事决定不了。”
“说来听听。”
月星凉把流火上辈子杀了纪尧之后的事,以及明国公在纪北国受的委屈都说了一遍。
“那就弄死呗,他敢欺负咱外公, 把他碎尸万段。”
“可以吗?”
“呵呵,你不是已经决定了吗?跟我说,就是想有个人支持你。即便以后发生了什么,也有个人可以帮你分担。”
“是这么个意思。”
“去吧。我支持你,咱们俩的关系,即便我不支持你,你做了什么,我也会跟你一块扛着。”
月星凉笑容绽放。
月之凉放下了手中的薯片,手指轻轻点了下半空。
哐当一声……多了个榴弹炮……
“以备不时之需。”
月星凉没出声。
“我知道,你不想破坏这个世界规则,你觉得冷兵器时代,伤亡有限。可……这次没关系,你刺杀纪尧,又不是在战场上使用。”
“万一纪尧身边有高人呢?看一眼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