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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初染抱着锦盒入内。
司容就站在门内,他垂眸看着裴初染。
裴初染双手递上锦盒,轻声说道:“恭贺司大公子康复。”
司容笑着接过锦盒。
是兮兮阁的物件,兮兮阁是墨家人的产业,阁中的物件做工精致。
他打开锦盒,盒内是块玉佩,雪花的形状,摸着冰冰凉凉的。
他拿出玉佩系在了腰间,而后轻声说:“多谢。”
裴初染眼圈红了。
围观的百姓也看明白了,这二位是和解了。
此刻无人不赞咱们司大公子大度。
月星凉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裴初染入内,坐在了月星凉对面,然后看了流火一眼。
“你们俩动静闹得挺大啊。”
“嗯?连你都知道流火走丢了?”
裴初染笑而不语。
月之横进来的时候瞅见女儿,笑容灿烂的凑了过来,然后他一巴掌拍在了月星凉后背上。
月星凉差点吐血,这就是自家亲爹,不然她肯定还手。
“厉害啊闺女。”
“嗯?”月星凉不解。
“爹都知道了,你就别装傻了,整个雪城的人都知道了,你和流火当街亲亲我我。”
月星凉脸颊微热。
哪有亲亲我我……不就是……好像真有。
月之横握着流火的手,“好女婿,既然选了就不能后悔知道吧?”
“嗯。”流火应声。
一旁的月星炎不太懂,“当初明月谨和大姐的事你死拦活拦,怎么到了流火哥这你就变了张脸?”
月之横直接推了月星炎一把,“哪壶不开提哪壶。”
月星炎毫无防备,被推了出去。
月星暖撑住了弟弟的后背,她不乐意了,“月之横,你怎么当着司大公子打孩子呢?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月家人多暴躁呢。”
月之横偷偷翻了个白眼,他挤在流火身边,小声嘟囔着,“全家最暴躁的就是她。”
暖暖和凉凉不同,暖暖的性子一直是比较外放,特别爱动手。
凉凉看起来平平淡淡,但贯是爱下死手。
所以暖暖在所有人面前都张牙舞爪,只有在她大姐面前乖的像只小白兔,这天底下也只有凉凉觉着她这个妹妹太过好欺负,总是不放心。
月星凉倒了杯茶给爹,然后说道:“您也注意点,星炎过两年都能娶媳妇了,你不能在外人面前不给他留脸。”
“爹也没用力啊。”
“你再用力点星炎就镶墙里了。”
“行行行,知道了。”
月之横这才想起来,这次是司家人请吃饭,他起身从袖子里拿了瓶丹药出来,“贺礼。恭喜。”
司容接过丹药瓶,打开闻了一下,他那不花钱的微笑终于没绷住。
月星凉小声问:“老祖,是啥啊?”
神农天启接过月星凉递给她的茶,然后肉疼地说道:“是世间只有三颗的起死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