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谨没眼看,于是便帮着墨北战处理闹事的老头老太太了。
他瞅见伤者,也是佩服的,星凉姑娘真是下得去手。
月星凉站直了,“坐会吧。”
流火:“不累,再靠会吧。”
月星凉握着流火的手腕,给他找了把椅子。
门外是义愤填膺,门内是岁月静好。
“城主,月星凉无法无天了,她这是犯了众怒啊,您不能不罚!”
“是啊,城主,谁家没有老人?她仗着有功夫,欺负老头老太太算什么本事?”
说话的是个壮汉。
司谨打量着他,轻声说道:“我看你挺年轻还挺壮,要不你进去给老人家们报仇?”
壮汉立马缩了回去,他又不是傻子,月家人都是天生神力的。
“别走啊,来来来。”司谨并未想要放过他,而是穿过人群跟了上去。
那壮汉直接就跑了……
司谨转回了头,“谁还不满意?月星凉就在那,你们进去打她啊,别就在这逞口舌之争。还是你们觉着只有打人犯法,骂人羞辱人不犯法?”
“你也是月星凉的相好吗?我看你模样不错,怎么会瞎了眼看上那么个贱货。”
“我不是月星凉的相好,她是我师弟的相好。你们肯定是想问我师弟是谁。”
他回头指向内堂,“就是那个少年,他叫流火,玄门弟子。你们知道玄门吗?可能不知道。那我就好好跟你们说道说道。玄门宗主是个小心眼且记仇的,他最是护短,流火是他的宝贝……”
人群的吵闹声小了一些。
屋内的月星凉嘟囔着,“说的我好像靠男人似的。”
北容念叨着:“不必在意。明家仗着镇北王府撑腰欺负你,咱们也仗着玄门欺负他们。凭啥他们能做初一,咱们就不能做十五啊。”
“说得对!”
流火给了北容一个感激的笑容,因为北容这么说,所以星凉没纠结相好的事……
月星凉自然是知道流火的笑容因何。
可他在对着空气笑……
于是她捧着流火的脸,给他摆正,“北容的脸在这。”
流火脸红,“多谢。”
北容吐了口气,造孽啊,在他个阉人面前黏黏糊糊……
墨北战有些意外,也有些委屈,他冷声道:“啥意思?你们怕玄门,但是不惧皇室?”
太气人了,气得他头疼。
司谨笑眯眯地说道:“雪王,你怎么能用皇族的身份说事呢!百姓才是天佑国的天!”
墨北战给了他个白眼。
闹事的人这会也清醒了不少,主要是人群中有人在给他们解释。
他们敢欺负月星凉,不过就是因为镇北王府在北境只手遮天,可他们忘了这天下是墨家的,而下令处死明二的就是这位雪王。
司谨继续说道:“既然明白了就去领板子吧。良言一语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舌头也是能杀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