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如玉忙不迭地点头。
凤家外婆笑了，“你温柔点，别吓着人家姑娘。”
“哦。”
“外婆，凉凉没吓着我。”
“跟你很熟吗？叫谁凉凉呢？你才凉凉呢。”
凤家外婆气的。
她捏了把月凉凉的脸，“怎么说话呢？”
“哦。”月凉凉自然是听外婆的话的。
如玉在旁笑着，她感觉的出，月凉凉没恶意的。看起来凶，其实眼中一点嫌弃都没有。
卸货的时候，如玉有些惊讶，“外婆，你们去凉城买了这么些东西啊？”
“不是买的，少将军送的。”
如玉没再多话，这是人家的私事。凤家外婆对她好，但她不能没有分寸的。
月凉凉也没进屋，让外婆关好门窗，就打算回凉城去了。
凤家外婆送月凉凉到了城门口。
“你是不是忘了外婆嘱咐过你啥了？”
月凉凉想了一下，“哦。这不是他们昨天帮我了吗？我想着去道谢。”
“我听说这次的主考是明国公。”
“嗯。那老头看不我顺眼，但好在他对暖暖比较宽容。”
“看你不顺眼正常，你长得太像你爹了。”
说到这，凤家外婆惊了，“你们见着他了？”
“见着了，放心，没露馅，他不知道我们已经知道了。”
“那就好那就好，还是避着点吧。”
凤家外婆犹豫了一下，才继续说道：“也别带着怨气看那位，他毕竟是你们的亲人。”
她凑近月凉凉，“那位可是文武双全，其实还挺厉害的。只是身居高位，很多时候身不由已罢了。”
“知道了外婆，只要那老头不惹我，我也不会惹他的。”
凤家外婆还想嘱咐点啥，可她清楚说了也没用。
凉凉的性子就是这样，当惯了土匪，你让她对所谓的位高权重低头，她一时间做不到也是正常的。
月家一家都是这样。
月凉凉飞离了雪城，一路她并未停歇。
晚风太凉，她想立刻去她那小炕上裹被子。
比起雪城，凉城就显得有些冷清，一点节日的气氛都没有。
临近凉城，月凉凉看到了个熟悉的身影。
她落在了熟人面前，“战一。”
战一转眸，就瞅见了顶着爆炸头的月凉凉。
战一走到她面前，无奈道：“凉凉姑姑是长得美，可也没必要这么……这么……”
月凉凉不太明白。
她掏出镜子一瞅。
镜子中的她整个炸毛了，她一路飞的太快，加上还下了小雨，天气太冷，雨水在头发上结了霜。
她拿出梳子，顺了顺头发。
战一笑眯眯地说：“果然顺眼多了。”
月凉凉问道：“你怎么跑这来了？”
以她对战一的了解，这位功夫不错的，咋总看门呢？还换着地方看门？
“这不是昨天出了事，国公这边人手不足吗？凉凉姑娘真是好人，走到哪都路见不平。”
“小事小事，我以前可是江湖中人。”
月凉凉继续说道：“我住在初落的客栈，有事您就吱声。”
“好。”战一笑着目送月凉凉离开
眼见着月凉凉的身影消失在街角。
战一的笑容放大。
凉凉姑娘许是还不知道。
她金盆洗手之后，江湖上凡是能叫得出名号的门派，皆大手笔地放了三天鞭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