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我去给您泡茶。”
“别泡茶了，快吃吧，热乎着好吃。”
如玉觉着不泡茶也有些失礼，可老人家说的也没错， 于是她便坐下开始吃。
她吃了两个蛋挞之后，突然反应过来，“您老还没吃吧？我看您刚才一直在忙乎。”
“你吃你吃，我昨天吃了挺多，今天看着有些腻。”
如玉埋头继续吃，她的眼泪滴在了绿豆饼上。
“好吃到哭了啊？”凤家外婆问道。
“不是，奴婢……没有家人，自小就没有，头回有人对奴婢这么温柔。”
“奴婢啥啊，大家都是草民是一样的人。”
凤家外婆说不心疼是假的。
如玉用力点头，眼泪更加汹涌。
月家姐妹坐在墙上，顺着窗户能瞅到自家外婆，如玉背对着她们，她们虽然瞅不见如玉的脸，但看她抽动的后背，就知道她在哭。
月暖暖说：“大姐，你怎么看？”
“确实可怜。”
“你不讨厌她？”
“格局大点，她也没干啥，不就是嘴欠吗？”
“也是。”
凤家外婆瞅见了两个外孙女，她真是……
“你俩礼貌吗？”
凤老太太一吼，吓的如玉一哆嗦，直接跪在了地上，“奴婢错了。”
凤家外婆：“……”
如玉这才惊醒，她好像习惯了。
她回想着老人家的话，然后她顺着老人家的眼神看了过去。
月家姐妹从墙上跳了下来，直接翻窗进屋了。
如玉站了起来，绞着手指低着头。
凤家外婆说道：“坐下吃饭。”
“是。”如玉乖乖坐下了。
月凉凉自己找了个凳子。
月暖暖则是站在外婆身边，她感叹道：“你这么能吃啊？”
如玉忍着心痛放下了手中的纸杯蛋糕，“我离开明家之后还没吃饭。”
“接着吃吧，没不让你吃。”月暖暖也没再废话，因为外婆用眼睛横她了。
凤家外婆嘱咐道：“如玉啊，你孤身一人不安全的，好在咱们这离城门口近，要是那个混账再来招惹你，你就往城门口跑知道了吗？”
如玉咬着嘴唇，哭的梨花带雨。
月凉凉在旁加了一句，“对，到时候就这么哭，看着够惨。”
如玉：“……”她突然不想哭了呢。
月凉凉起身， “外婆，我和暖暖走了哈。”
“去吧去吧。”凤家外婆挥了挥手，而后有些不放心地嘱咐道：“尽量讲道理，少动手啊。”
“知道了知道了。”月凉凉已经翻过了围墙。
这边凤容宁已经等着了，他去考科举，两个外甥女护送，这阵势……
月凉凉打算去跟雪初落汇合，可……“雪初落住在哪啊？”
二舅舅笑着说：“就在咱们家后面那条街，绕过去就是了。”
如心刚才过来买早点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