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平了,她现在疼的想死,不怕再被扎几针。
奇怪的是……过了一会月暖暖睡着了。
能睡着就是说没那么疼?还是被北容扎晕了?
月炎炎敲门,月凉凉过去开门,接过了用毛巾包着的汤婆子,她打开一瞅。
是陶瓷制的,这万一碰碎了,不得皮开肉绽啊。而且月家人力气都大,捏碎这玩意跟玩似的。
于是她从空间里摸出了暖宝宝,然后贴在了月暖暖小腹位置,里衣外边。
北容收好了银针,瞅着那个奇怪的物件,他伸手轻轻碰了一下,在发热。
北容一脸期待地瞅着月凉凉,他想知道那是什么材质,里面用了什么材料。
可贴在暖暖姑娘身上,他还不好撕下来看。
月凉凉大方地给了北容一个,北容要是能造出来就更好了。
毕竟她的空间还没有再生功能,用了就没有了。
但她也不担心,说不定她哪天就进化了,可以跨时空取物。
北容拿着暖宝宝,美滋滋地走了。凉凉姑娘真是大方,这么宝贝的东西说给他就给他了。
北容回房去研究暖宝宝。
裴初尘和墨北遇挤在一个屋里,听着外面的动静。
“你拉着我干啥?我不怕见人的。”
裴初尘最近总被男人抱着,很是烦躁。
“你出去干啥?”
“去帮岳父。”
“所以我得拉着你。”
“墨北遇,你是皇帝!怎么一点正事都没有?”
“你还是北境少主呢。”
月凉凉出了房间,给月暖暖关好了门,打算去做个早饭。
月家姐弟一块做的早饭。
月之横吵累了,回来吃了个饭,继续去吵架了。
月之横的声音穿透力极强。
隔壁的莲娘也不知道该咋办,担惊受怕的,生怕他说出什么过分的话,让自家女儿听到了。
但她也很生气,怎么可以欺负凉凉姑娘,太过分了。
“哎呦,还没走呢?不是还打算来我家蹭饭吧?城主府那么穷吗?抢别人夫君,抢别人女儿,现在改要饭了?”
师爷谨记夫人的嘱托,“月老爷,您就信我一回,我们夫人真的没有恶意。她……”
师爷凑近月之横,“我们夫人知道城主是个什么性子,知道是凉凉姑娘受委屈了。”
“你们夫人知道城主什么性子?那她知道自己的闺女什么性子吗?她闺女抢别人男人的时候,她在哪呢?”
月之横是绝逼不会信,一丘之貉,那家子都是坏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