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
南风一身轻松的走在前面,二人忧心忡忡的跟在后头。
不多时,三人回返土地庙。
仙人与凡人不同,仙人是不需要睡觉的,由于前任离职,这几日就积压了大量公务,老槐都一一记录下来,只等新官上任前来处理。
架打完了,得干正事儿了。
老槐抱来了一摞厚厚的文卷。
“以前的先放一放,这几日的先拿来。”南风随口说道。
“这就是最近几天的,之前不曾处理的那些还在后面库房。”老槐将那抱文卷置于案头。
南风撇了撇嘴,随手拿过一页,上面写的是谁家的孝子穷困潦倒,没有过夜米粮。
再换一张,写的是谁家的老人病死家中,无人知晓。
再换,写的是谁家的顽童往井里撒尿坏了水源。
还换,这上面写的是丈夫远行未归,妇人在家不守妇道。
继续换,某个商人黑心无德,售卖粮米缺斤短两。
“这些都归咱们管?”南风皱眉看向老槐。
“是啊。”老槐点头。
“这些足有几百份哪。”南风指着那堆文卷。
“三百多份。”老槐说道。
南风叹了口气,耐着性子继续看阅,大部分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儿,谁家的孩子迷路了,谁家的狗咬了路人跑掉了,谁宰杀了耕田老牛,连谁家的媳妇冲过往的路人抛媚眼,谁家的泼妇骂了街都记上了。
“这些你们是怎么知道的呀?”南风问道。
老槐尚未答话,猪老二说道,“大人,它们来了。”
南风闻声抬头,只见一队鬼卒肩扛手提,前拉后赶的将先前城隍侵吞的祭品给送过来了。
“那些杂役丫鬟留下,剩下的你去收着。”南风随口说道。
猪老二应声,转身出去。
待猪老二走了,老槐说道,“在这后院有口百相水井,但凡罪过言行,但有艰难困苦,自那里都有音像显现。”
南风又叹了口气,继续翻看,“以后这些屁大的事儿就别记了,谁有工夫去搞这些。”
“不成啊大人,这些都是您的份内之事,理应您来处置。”老槐说道。
“他娘的,谁家老婆生不出孩子,是不是也归我管。”南风骂道,之前还不明白天庭为什么给他安排到长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