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了解天鸣子,那家伙练气修行狗屁不是,鸡鸣狗盗却是在行,那刺客应该不是李贲派来的,搞不好是天鸣子使的伎俩,来了个贼喊捉贼。”
郑娴只是个太医,并不了解南疆战况,听南风这般说,好生惊讶,愣了良久方才说道,“你为何离开太清我不晓得,但咱们总是在太清宗待过的,还是要积点口德的,护国真人哪有你说的那么不堪。”
“怎么说天鸣子也是居山修为,说他狗屁不是的确过分了点儿,”南风说道。
就在郑娴以为南风有心反省之际,南风说出了下半句,“那就算他是个狗屁吧。”
“你,你,你……”郑娴无言以对。
“你啥啊,你以为我冤枉他呀?”南风挪了挪位置,帮郑娴挡住了迎面吹来的凉风,“梁帝敕封国师一事你应该知道吧,事后太清宗找了个借口,把印光给拿了,押到建康逼宫,梁帝没办法,只能废除了国师一职,你觉得梁帝心里能舒服?还有,前段时间杨瞟陈霸先的平叛大军遭遇蛮夷妖人,梁帝也曾指派天鸣子过去帮忙,但天鸣子找了个借口没去,换成你是梁帝,你会不会讨厌天鸣子?”
深思熟虑之人语速通常很慢,但南风说的却很是快速,给人一种错觉不是深思深虑之言,郑娴便没有接话。
南风继续说道,“关系搞的这么差了,天鸣子总得想个办法,缓和一下与梁帝的矛盾,顺便儿彰显一下自己的重要,就在这时候刺客出现了,怎么就那么巧呢?”
郑娴刚想接话,南风就抬手打断了她的话头儿,“你修为太低,有些事情你不懂,我跟你说,倘若那个刺客是渡过天劫的高手,天鸣子拦不住人家,倘若那刺客没有渡过天劫,那家伙也跑不了,你说吧,我有没有冤枉他?”
听到此处,郑娴方才恍然大悟,南风虽然语速很快,但条理清晰,有理有据,仔细想来确是如此,有些时候垂眉闭目深思熟虑,并不一定就是老谋深算,也可能是迟缓愚钝。而语速很快,也并不一定就是肤浅片面,亦有可能是眼光锐利,旁人需要深思一夜才能明白的事情,有些人瞬间就能看清真相。
“你救梁军脱困一事,圣上是否知晓?”郑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