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说道,此前王叔曾在东屋停留了一段时间,房门是关着的,众人只当他自隐蔽处拿取丹药,但王叔究竟在里面做了什么却没人知道。
“真是欺人太甚,还给个假的,真不该救他,让他闷死才好。”胖子气急咒骂。
“你想哪儿去了,”南风将蒿草重新覆上篝火,“咱们可能错怪他了,我怀疑咱们先前吃下的那两枚丹药不止三转,而是更好的丹药。”
“造假都是以次充好,我还是头一回听说以好充次,”胖子说到此处忽然想到了什么,“他是不是怕那些人眼红抢咱的丹药,所以才用朱砂把丹药染成了红色?”
南风点了点头,“很有可能,元安宁曾经说过一件事情,早些年一个梁国武人用一条车辕自王叔这里换得一枚七转灵丹,此人当晚就被人杀了,开膛破肚,死相极惨。”
胖子恍然大悟,“匹夫无罪,和氏璧招灾。”
南风懒得纠正胖子言差语误,接口说道,“担心给咱们招灾可能只是原因之一,还有一个原因是王叔如果给了咱们精品灵丹,也必须给那些武人同样的丹药,不然他们就会心生不满。”
“不怕无就怕不均。”胖子点头。
“是不患寡而患不均,”南风忍不住纠正,“你不通文墨,别学那士子大夫的官话,说的不好,听着别扭。”
胖子受了批评也不生气,又道,“你说咱是不是真的冤枉好人了?”
南风点了点头,“九成可能,王叔应该是故意自正厅将丹药装进瓷瓶,只为让众人看到丹药颜色。”
胖子没有再问,不过脸上的神情却仍是半信半疑。
见胖子这般表情,南风又道,“你若细心,便能根据王叔言语看出他并不想报仇,不然他不会不告诉那些武人对手是李朝宗和王仲。他不告诉这些人是谁干的,应该有两个用意,一是息事宁人,不希望将事情闹大。还有就是他不想让那些武人尴尬,如果他们知道此事是李朝宗干的就会进退两难,去帮王叔报仇吧,他们打不过李朝宗。不去吧,又不好向王叔交代。”
“你说这个跟咱有啥关系?”胖子往篝火里扔蒿草。
“我的意思是王叔很沉稳,想的很周全,为了不给咱们惹麻烦,他极有可能将给咱的这两枚丹药染了色。”南风说道。
“如果他真的那么聪明,就应该能看出来咱们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