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现在罗老头概不承认大同别苑是他的。白大人意思暗中帮副使一把,给他一些证据。”
“可有证据?”齐铭舟急切的问道。
“证据我们正在搜集中,我们能给的只是关于失踪女童的,后面的还要京中操作。但前几日我在巡庄时,发现二伯的庄子里多了一批女童,八九岁上下,不像学规矩的下人,有人教她们唱戏,却也不是台上的真功夫。
找了以前的老仆人打听,老仆人说是二伯府里要的,七月下旬已经带走了几个模样拔尖的。
大伯母寿诞的时候是放在二伯府里的,今儿去探寻已经不在了,想必送走了。”
“这个老二!”三老爷气的拍了书案,“怎的这般糊涂!早就劝他不要趟这摊浑水,老老实实做生意,非不听!如今也搅进去了!”
“父亲莫要生气了,还是想法子再劝劝二伯。”齐铭舟安慰父亲。
“还要怎么劝,当初沈家把自家女儿送到罗老贼那里做妾,任人羞辱。我就劝他们沈家不可攀,他们不听。后来沈家越发不要脸了,自己没女儿了,就在族里挑,妾也不做了,只做玩物了,这如今······”三老爷痛心疾首!已经不用遮拦了。
“父亲还是想法子探探二伯口风,是送入罗贼那里,还是沈家?提醒他把庄子里女童赶紧遣了吧!”齐铭禺也无奈,没想到二伯也坐不住了。
甚至于他腹黑的想,大伯二伯比起沈家也算够男人了,虽然齐府女儿的婚事都有利益牵绊,至少没有直接送给罗家糟蹋。
“父亲的粮草可筹备齐全了?”齐铭舟问,二伯若执意如此,他们也没办法,还是关心眼前自己的事情。
“从目前账面上看,这次秋粮够大军过冬的,只要罗贼不从中作梗。过了中秋我便跟随运粮军一道回边塞。”
齐铭舟心疼父亲:“父亲上了年岁,这次去了,跟老将军递个辞呈,回乡养老吧,含饴弄孙不是挺好的。再说了孩儿不是在边塞嘛!”
三老爷无奈的叹了叹气,拍了拍齐铭舟的肩膀:“等京里有好消息再说吧!”然后又意味深长的看了眼齐铭禺:“我老了,当然期待含饴弄孙,只是家里子嗣太过单薄了!”
提起这个齐铭禺心里依然不痛快,您期待的已经不少了,我这里单薄就让他单薄去。
出了父亲书房,齐铭禺决定见一见那个被许多人提起的纪姨娘,究竟有什么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