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实在是闲得没事儿干。
老虎一连吃了十多只野鸡野鸭,吃饱了,撑得不想动,小心翼翼的看了云景一眼,似乎在说被这两脚怪物抓住也不是坏事儿?
食物自己飞面前来啊,以往哪儿有这种好事儿。
一只烤鸡几斤重,考好后云景吃了个精光,一点都没分给老虎,这家伙以往都吃生食,贸然给熟食指不定吃坏肚子,物竞天择的大自然,它若吃坏,搞不好命都要交代。
吃饱喝足,云景又搞来几个熟透的柿子,用一根空心的小竹管插柿子里吸着吃,舒坦。
完了天也快黑了,他取出笔墨纸砚开始写今天的游记……
边上的老虎见云景丝毫没有防备,又开始不安分了,悄悄靠近,猛不丁的向云景袭去。
砰~!
结果云景一挥手,直接给他抽飞,这次力量大了些,将其抽飞出去近十米,摔得猛虎差点散架,半天爬不起来,嘴里隐隐约约有血迹,云景这还是悠着的,让其疼而不伤。
“我若不放松警惕怎么勾引你偷袭我找乐子?高端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方式出现嘛”,云景笑着自语道,手中书写的动作不停。
这么一来老虎是彻底老实了,但是不是记得教训那就不得而知了。
好一会儿老虎才站起来,见云景没注意它,然后它夹着尾巴跑路,结果没跑出去多远呢,云景从天而降,它换个方向跑,云景直接抓住它的一条后腿往扎营的地方拖。
老虎爪子扒拉地上,但它力气没云景大,地上抓得泥土翻飞也没用。
老虎:“不要,别这样,不行,不可以的……”
当然,它是不会说话的,这都是云景脑补的。
这得多无聊才干得出这种事情来?
老虎跑了几次,云景抓了几次,它打也打不过,跑也跑不了,最后彻底老实了,哎,虎生艰难……
夜深了,云景收拾收拾去吊床上睡觉。
快入冬的北方夜晚还是很冷的,云景虽然无所谓,但到底还是有些不舒服,然后他就琢磨着,以后是不是要准备个毯子什么的。
想到这里,他看向了不远处远离火堆的老虎,虎皮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
老虎莫名浑身一颤,乖乖趴好,你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云景到底没对它下手,主要是弄一张新鲜的虎皮他闲麻烦。
睡觉睡觉。
一开始被收拾得很惨,晚上老虎也没跑路,乖乖给云景守夜警戒。
其实玩乐一番的云景已经不在意它跑不跑了,反正第二天自己启程后也不会带上它,但它自己老实,那就随它去吧。
吼~!
睡得迷迷糊糊间,云景被老虎一阵压抑的低吼惊醒。
“吵什么吵”,云景不悦道,睡得正舒服呢,猛不丁被吵醒他有点不爽。
天还没亮,月亮西陲,距离天亮估计还有个把时辰。
云景见老虎似乎显得很不安,于是微微闭眼用念力观察周围。
接着他微微意外,念力观察中,距离他千米外的官道上,正有一群骑士在策马奔腾。
那些骑士穿着制式皮甲,一行二十人,一看就不是民间组织,而是军队!
他们举着火把在官道上奔驰,所过之处目光冷冽的扫视周围。
在云景的观察中,这些人弓马娴熟,实力就不好判断了,他们体内没血气内力,应该还处于后天初期,他们随身带着弓弩和长刀,身穿皮甲,武装不可谓不齐全,而且行动迅速,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精兵。
“这大晚……早上,也不对,黑灯瞎火的急行军?”注意到那些人云景很是不解。
话说老虎的警觉性还是很高的,这么远都注意到了,面对这支小股军队,它害怕也正常,可问题是,一开始它面对自己居然不害怕,难倒说自己就真的那么人畜无害吗?
“算了,不久就天亮,大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