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后世,就算女人偶尔可以外出,机会也是有限的。
所以,大武朝的女人和男人相比,知道的东西更少,好奇心更强。
尤其像孙丽华这种文艺女青年,虽然身体呆在深宅大院里,心里惦记的却是诗和远方,乍一听到云超批讲的那些离奇的八卦,一下子就入迷了!
什么极北之地半年都是黑夜,半年又是白昼,偶尔还能看到五彩的极光,听得孙丽华如痴如醉,恨不得立马就飞过去,亲眼看一看那种瑰丽的景象!
因此,哪怕后来听云超讲到扶桑人不知廉耻,孙丽华也没能及时反应过来。
满脑子都是各种奇奇怪怪的画面,整个思绪都放飞了。
直到被孙县令的小妾捂住了耳朵,孙丽华才从自我幻想的浪漫中清醒过来。
“姨娘,怎么了?”
孙县令的小妾满脸通红,险些没被云超讲的那些事情羞死。
这要是放在那些老学究,卫道士家里,非把听到这些东西的女眷打死不可!
“哎呀,丽华你就别问了,有些事情女孩子不能乱听!”
“什么事情啊姨娘,你是说扶桑人为什么姓井上吗?”
孙县令的小妾:“……”
突然,孙县令的话从楼下传了上来,说是要让云超作诗。
孙丽华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转移走了,没有继续追问扶桑人的事情。
虽然很多人都对孙县令不满,想让云超接着讲八卦,可是,孙县令毕竟是本县最大的官,既然把话说出来了,谁也不会驳他的面子。
别的客人不说什么,云超自然也不会和孙县令对着干。
不就是作首诗吗,有什么难的。
“哈哈,既然是县令大人抬爱,那我就不客气了,各位,献丑了,我给大家作一首七言绝句!”
孙县令本来以为云超还会推三阻四一番,为了让云超同意作诗,他连对策都想好了。
为此,还特意带来了两个清阳县有名的读书人,准备让他们抛砖引玉,逼着云超作诗。
谁知,要求才刚一提出来,云二这小子就答应了。
难道是自己冤枉他了,这小子真有文采?
云超喝了一杯酒,用袖子一抹嘴,慷慨激昂地吟诵起来:“天上一阵黑咕隆咚,好似白面往下扔,坟头倒比馒头的个儿大啊,井是一个黑窟窿!”
孙县令:“……”
一众宾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