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侯亭来到吴县尉家的时候,依然是孤身一人,别说老婆了,连一个丫鬟也没给吴县尉带过来。
吴县尉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侯亭啊,你是怎么搞的,连个女人都看不住?说说吧,你娘子和那个云二是怎么勾搭到一起的?”
说这些话的时候,吴县尉的眼睛都是放光的,太有意思了,今天非仔细听听其中的原委不可!
“啊?”
侯亭懵逼了。
“县尉,什么云二?我娘子和云二没有勾搭……”
话说到一半,侯亭终于反应了过来:“县尉,你是说我娘子……她是跑到云二那里了?”
吴县尉更有兴趣了,看样子,侯亭似乎还不知道,乖乖,他娘子玩得真花啊!
“对啊,太有意思……咳咳,侯亭啊,你也别生气,我也是听人说的,当不得真,当不得真!”
侯亭的脸都气绿了。
姓吴的,拿面镜子照照自己是什么德行,你都快乐出花来了好不好,还当不得真,老子看你是巴不得看笑话!
……
出了吴家,侯亭直接就找到了手下的亲信:“说,最近有没有听到什么谣言?”
“这……”
几个亲信大眼瞪小眼,看样子姓侯的是知道了。
无奈之下,只好硬着头皮,把他们听到的消息简要地说了一遍。
“啊啊啊啊……”
侯亭没等听完就爆发了,一巴掌一个,把几个亲信全都呼成了滚地葫芦!
“你们这些废物,为什么不早说?”
几个亲信捂着脸趴在地上,一声不吭。
早些告诉你,早些告诉你有什么用?
人家云超当众把你扇成猪头,也没见你敢把人家怎么样?
现在你老婆跟着人家跑了,你敢去卧龙村吗?
侯亭大发雷霆。
可惜毛用不顶。
除了让几个亲信更加不满之外,没有起到丝毫作用。
几个亲信说得没错,他根本就不敢去卧龙村。
开玩笑,在清阳县,还是在县衙里,姓云的就敢把他打成猪头。
要是到了姓云的一亩三分地,自己还不被他杀了啊!
不过没关系,报仇不见得非要亲自动手。
姓云的,臭婆娘,既然你们不仁在先,就别怪老子不义在后!
于是,第二天,潘家庄就流传开了一条消息。
潘家的小姐潘桂英,不守妇道,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跟着一个乡下的泥腿子跑了!
这年头,女人丢了名节,丢的可不光是她自己的人,所有家人都会跟着受连累。
如果名声特别不好,还会连累到整个家族。
潘桂英干出这么不知廉耻的事情,连累得整个潘氏族人都跟着丢人。
那些对潘勇有怨气的人,终于找到了机会。
潘家庄跟着潘勇战死的人可不在少数,很多家属都把账算到了潘勇头上。
一将无能,累死千军,自家的子弟战死了,当然要怪军事主官!
于是,几十个村民堵住了潘家,让潘家人给他们一个交代。
潘勇和两个儿子都战死了,家里只剩下一帮老幼妇孺。
没人出头,两个被潘勇收留的老兵只能顶上去。
可惜,他们不是潘氏族人,人家潘家人处理自己族内的事情,根本就不让他们说话。
无奈之下,潘勇的老婆只好答应众村民,尽快把自己那个不听话的闺女找回来,如果谣言是真的,一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潘桂英并不是潘勇的正牌老婆生的,是庶出,她的亲生母亲只是潘勇的一个小妾,而且早就死了。
所以,潘夫人对处置潘桂英并没有什么意见,何况她还干出了这么不要脸的事情。
于是,老六老七,两个残疾老兵离开了潘家,到清阳县调查情况。
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