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害怕,甚至还要给我下跪吧?”
“这……”
在跟着云超之前,张四海连城都没进过,哪能想那么远,根本就答不上来。
“你们谁知道,尽管说,说错了也没关系?”
见张四海答不上来,云超就问其他的小子。
一众小子齐翻白眼,俺信你个鬼,答错了不是没关系,是非常有关系,马鸣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马鸣又毛了,你们那是什么眼神,都看老子干什么?
见没人能答上来,云超表示很失望:“这个问题回去之后,都好好想想,过两天我还要问,知道吗?”
“啊?”
一众小子都要哭了,张四海,你个王八蛋,没事装什么大头蒜,这下好受了,可把俺们坑苦了!
云超把赵润春扶了起来:“老赵,你这是干嘛?放心,只要你的悬赏银子到位,我一定想办法救出你的宝贝女儿!”
赵润春一脸苦瓜相,说得容易,一千两银子,老子去哪儿弄?
总不能卖宅子卖地吧?
好吧,赵润春真要是豁出去,别说一千两银子,就是两千两,甚至三千两都能拿出来。
只不过,那就要伤筋动骨了,宅子和地都是能传家的好东西,不到最后关头,说啥也不会轻易动的。
云超对赵润春的苦瓜脸视而不见,让你老小子嘚瑟,不给你一个深刻的教训,你就不知道什么叫老实人不能惹!
“老赵,别的先不说,现在该你表演了。”
“表演?”
赵润春一头雾水,不知道云超是什么意思。
“对,表演,你不是医生吗,医生对人体是最了解的,来,你给我们大家表演一下什么叫庖丁解牛!”
说着,云超把牛耳尖刀塞到了赵润春怀里,吓得他娘哟一声,险些把带着血腥气的尖刀扔出去。
聪明的老赵怎么会不明白,云超这是要让自己献投名状!
赵润春知道,作为现场唯一的目击者,自己想要活着离开,明显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无论是回去报官,还是向黑松岭的土匪告密,都会给云超他们带来很大的麻烦。
所以,自己必须献上投名状,亲手杀死一个土匪,这样自己就成了同案犯,无论是报官还是向土匪告密都不成了。
握着云超的牛耳尖刀,赵润春整个人都哆嗦起来:“小官人,我是郎中,讲究的是医者父母心,救人可以,实在不会杀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