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不能破境太快,否则必定会受到宗山会的关注,等到了那时,再后悔就晚了。
这句话,陆子一直记在心里,所以他每次的破境都是循规蹈矩的。
同时还会选择时机,绝不会让自己的破境看起来太突兀。
这些年,他隐忍的太难受了。
“这些年,你憋的辛苦不?”
弥古化作成陆子的模样,站在他面前,满脸笑意,眼神嘲讽,
“还真是你啊。”
陆子本以为弥古现身,会以他父亲的姿态,不曾想竟是自己。
看着眼前这个一切都和自己相反的‘自己’,陆子心头涌起一股酸楚。
要不是因为它,弥古楼不会被灭门,同样的,要不是有它在,陆子早就不知道死过几回了。
所以陆子现在也不知道应该怀揣什么样的心情面对陆子。
“不是我还能是谁?”
弥古邪魅一笑。
陆子没想到自己还能做出这样的表情。
“现在我就是你,你要是再摆出这副嫌弃的表情,那就不是嫌弃我自己了。”
弥古指着陆子说。
“我不应该被嫌弃吗?”陆子问道。
弥古摇摇头,坐在陆子对面,掏出两个酒壶。
“来点?”
“不了。”
陆子直接拒绝。
没成想弥古也没喝,“应该是在你身体里面呆久了,我也不想喝了。”
“你把我喊到这里来,不是为了闲聊吧。”
“那当然不是,你我的时间都很宝贵,我就开门见山了。”
“正有此意。”
陆子微微一笑,合上折扇,敲打手心。
他倒要看看弥古到底能玩出什么花招。
“这一次的清齐国之行,你不能去。”
弥古开门见山道。
这是陆子始料未及的。
“为什么?”
陆子不打算深想,他想让弥古一口气说完。
“我能看到,清齐国一行并不简单,你的那位朋友,林楚,他虽然没有害你的心思,但是他的父亲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你身份尊贵,很容易被他们算计利用,要是深陷泥潭,再想出来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想想你的父亲,还有弥古楼死去的那些门人弟子,他们可还都在等着你为他们报仇呢。”
弥古唾沫横飞,脖子涨红,想要以此来激发陆子的意志,但是却没有任何作用。
“我已经答应了林楚,必须陪他走一趟,我不能言而无信。”
陆子义正言辞,语气温柔。
“为了一个萍水相逢的朋友,甘心放弃活下去的机会。”弥古不信。
他不信陆子这么傻。
陆子要真能做到这地步,那么严胥也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你当初为什么不选择救严胥?那晚,你明明可以抓住道枯,可是你却把他放走了,给张远他们几人的也是假消息,你知道现在严胥怎么样了吗?要不是你的私心,严胥不可能死的那么惨!”
说着,弥古的眼眶突然红了。
他说的很对,陆子之所以让道枯活到现在,就是因为自己的私心。
因为在他的调查中,发现道枯背后的靠山是宗山会,也就是宗明海是他现在的主人,而道枯之所以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一切的一切都要归功于宗明海。
那位平时深居浅出的大会长,心思可是多的很。
自上一届争令大会之后,已经过了二十多年,这位大会长露面的次数屈指可数,这次突然重启争令大会,由此可见他在酝酿多大的阴谋。
而道枯就是陆子攻破宗明海的碛口。
他当然不能死。
“严胥的死,我会算在宗山会的头上。”
其实,陆子也是第一次听到严胥的死讯。
他不知道弥古是怎么知晓的,但是对方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