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事情,如果我们过多强加干涉他,恐怕会惹他发疯。”
任天豪站在金子谷这头。
战疯子是战陵珀的明号,师从父亲战鼎一,万英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柒英堂有位公子,扛着一把长枪,走街串巷就为了找到一位能把他名正言顺打败的人。
何为名正言顺,就是和他一边大,并且不使用任何奸诈手段。
和战陵珀关系好的,都叫他疯子。
战鼎一本来是有意要将自己的‘战戟’明号传给战陵珀的,但是这小子的性子和金子谷一模一样,宁愿不成为著道者,也绝不仰仗父亲的威名。
他们不愿做站在巨人肩膀的那个人,他们要成为别人的巨人。
想法很好,可终究是太过年轻,没真正的和那些老谋深算的家伙打过交道,吃亏是在所难免的事情。
这不就有几只老狐狸打算给他设个绊子。
“你们的看法呢?”
战鼎一看向其他人。
金岑已经将信传给众人,眼下正在任天豪的手里。
“这个陆子...”
任天豪抬头询问,被战鼎一伸手打断,“事情一件一件谈,先商量好陵珀的事,再来说他。”
战鼎一最后还指了指任天豪手上的纸条。
“你们怎么说?”
金岑也问道。
章浦穿了一身黑,气质脱俗,身上却没有一块玉佩点缀,只在头发上绑了一根很廉价的红线,红线上面缠绕着一颗更廉价的圆球。
他皱了皱眉,耸了耸鼻子,说道:“依我看,还是听疯子的意思吧。”
他可惹不起那个家伙。
一想到战陵珀,章浦的胳膊就隐隐作痛,他上个月刚和战陵珀打了一架,不愧被人称作疯子,打起架来真是不要命,同门师兄弟都不留手,要不是章浦身法异于常人,恐怕就不是一条胳膊的事情了。
接下来是陶无疆,身为柒英堂年龄最长者,他的话算是最没有参考价值的。
“我听大家的。”
无论什么会议,他开口永远都是这句话。
有时就连战鼎一都觉得,自己这位师兄属实是偷懒过头了。
不过这也不能怪他,战鼎一和陶无疆从小便在一起长大,后者长他几岁,即使师兄又是哥哥,小的时候陶无疆就是个只知道修炼,不过问其他俗事的一个人,哪怕是到了柒英堂,同样秉持着这样的态度,战鼎一由衷的佩服师兄的道心,重于泰山。
这一点放在修真界,试问有几人能够做到。
“老陶,多说两句啊,你每次来开会都是这一句‘我听大家的’,太过分了啊。”
金岑和战鼎一两人就是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有些话战鼎一不太好开口,就全都交由金岑来说。
“嗯...,我同意小任的意见。”
陶无疆双臂环胸,正襟危坐,这几天他淘到一个古时将军的盔甲,新鲜的很,走哪都穿着,就连睡觉都不愿意脱下来。
眼下众人便看到一身破旧盔甲,身后披挂红色披风的陶无疆如一位将军,不苟言笑,眉头微皱,目光深邃。
“小人。”
金子谷偷笑,这个称呼真是太贴切了。
任天豪不去理会,还在琢磨信上所说的事情。
“行吧。”金岑无奈道:“刘洄,你说。”
副堂主开始点名了。
“依我看,为了争令大会,确实不能让疯子在今年的群英大会上露面,容易受人针对。”
刘洄的观点很有道理。
群英大会上鱼龙混杂,难免会有打探消息的人。
为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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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令大会上有个满意的表现,看家本领的确不能过早被人知道。
而战疯子又恰恰是个很容易热血上头的人,疯起来谁都按不住。
金岑点点头,看向白敬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