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心神笼络贿赂要来得方便的多啊!”老三闻言也哈哈大笑道:“就是说啊,咱们老大就该继续在幽州做他的地下皇帝,做些没本钱的杀人越货的买卖多好,也不用现在这么费心劳力地跟天下诸侯争名夺利,咱们兄弟也能相处的像以前一样融洽愉悦。”
老三的话使我有些悠然神往,想起我们三个刚刚认识的时候没有钱也没有粮,带着一众跟我们讨生活的兄弟,四下举目无措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于是在老三的建议下我们开始做些替人消灾解难的生意,虽然那段往事现如今谁都不愿意在外人面前提起,但是却是我们这些年来过得最快乐的一段日子。
那时候最大的烦恼就是吃了上顿没下顿,也忧愁自己山头的势力不如别家的人多势大,常常
苦恼如何才能拉拢更多的人跟着我们卖命,也整天为衣食住行感到头疼忧愁。老三那会儿喝多了就念叨,说等什么时候我们手底下能有万余人跟着我们讨生活了,到时候他就带着这些人打回漠北去,把他慕容家的失地都收了回来,到时候我们兄弟一起在塞上牧羊,此后就过上了衣食无忧的生活。每到这时老大就沉默不语,一面独自饮酒,一面又脸带忧郁地望向远方。我和老三劝他,他便借口说是碌碌无为,想起涿郡家乡的老母深感愧疚,我和老三就只好劝他将来离了这山头之后定能有一番作为。
后来我们确实离开了那穷山孤僻之地,却一路越走越远,老大自始至终也没能在涿郡混上个一官半职,老三距离他的光复大燕的梦想也渐行渐远,现如今只有在两军对阵之时大叫一声自己是燕人张翼德之外,和漠北鲜卑一族再无半点联系。我们追逐着老大的野心到了此地,均知道再也无法回到昔日昨夜去了。
——前行不远,在谯县野山下遇到十几个身着陋衣的盗贼,正围着一个打柴下山的小女孩调戏连连。那小女孩十三四岁的模样,哪里见过这些穷凶极恶之人,直吓得泣涕涟涟,惶然不知逃走。老三见状大怒,绰矛上前挑翻一人,那贼首颇有硬气,见到老三飞马杀了他们一人也不逃走,反而大声质问老三道:“你这白皮小子是混哪里的,如何敢来这谯县耍横!你老大是谁,快快报上名来,不要动了刀兵以后才发现都是附近山头之人,还要伤了两家和气!”
老三听这贼首跟他攀上门道,不禁失声大笑道:“我混幽州龙首山的,你可曾听说过?”那贼首以为老三在戏耍他,不禁大怒道:“幽州距离此地千里不止,你们踩过界了知道吗?你这叫不讲规矩,你——”
那贼首还待废话,我便赶上马去,一刀把那贼首斩了。老三见状讶异道:“这等毛贼,怎么还能劳累二哥动手。”我听了也跟着笑了起来,问老三道:“当年在龙首山没钱没粮,比这更龌龊之人也不知道杀了多少,哪里能因为如今日子好过了却舍本求末忘了初心呢?”老三笑得更加厉害,拿蛇矛一指余下众人道:“也算你们倒霉,老子当年劫道杀人的时候还没你们呢,今天居然敢在咱们兄弟面前造次,也怪你们几个命不好!”说着和我并肩齐驱,上前把余下匪徒杀了个干净。本来我不想将这些贼人赶尽杀绝,可是见老三出手利落,心想老三是担心这些歹人坏了那女孩清誉,所以出手才这么不讲情面。感知到老三的想法以后我也没有闲着,一刀一个也把眼下的小贼杀了个干净。
余下最后一个想起来要逃,却被自己不听使唤的双脚绊倒在地,听得我座下马蹄声近,吓得又是大哭又是求饶,喊道:“你我都是盗贼,凭什么我们做了坏事却要你们前来惩罚!”
我向来不是伶牙俐齿的人,忽然被一个小贼这样问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才好。老三赶过马来,一矛把小贼槊死后才说道:“咱们当年就算身陷囹圄之时,做得也是杀富济贫行侠仗义的事,哪里对无辜女子出手过来!”
待那贼人杀干净以后,我和老三下得马来去查看那女孩儿的情况。只见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