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就见董旻带着一队西凉铁骑在何苗的队伍中左突右杀,何苗的步兵队伍顿时溃不成军,一时间被长枪槊死的和被马蹄践踏士兵互相之间推挤摔倒而死的不计其数。何苗大惊失色,一边指挥手下稳住局势一面拿着马鞭高声呵斥董旻道:“大胆!反了你了!西凉的士兵怎么敢在这里如此造次!你们可知道我是什么人吗!?”何苗说着猛地抬起脚踹了身边的小校一下,那小校恍然大悟,就对着眼前凶残杀戮的西凉骑兵颤颤巍巍叫道:“何,何何将军是当朝车骑将军!是太后的亲兄弟!也是先帝钦封的济阳候!你们……你们不得造次!”
董旻听得这小校报起名号便勒住马哈哈大笑道:“就凭你这残害手足的下贱之人也配封侯?大将军一向待你这非亲非故的废物不薄,你却联合十常侍反过头来陷害大将军,现在大将军身死嘉德殿中,你却在朱誉门外帮着阉狗宦官在这里诛杀宫内贤良,今日不杀你不足以平洛阳兵士之愤!”
何苗闻言大惊,慌忙抗辩道:“是太后叫我驻扎在这里殿后的!”董旻闻言又怒骂道:“皇帝和太后都被十常侍劫去,你不说保驾护主,反而在这里替十常侍当起看家护院的野狗,居然还敢说是太后指使,死到临头居然还敢血口喷人!”
何苗听到董旻说起话来句句要置人于死地,顿时也害怕起来,骑在马上不住催促手下人拥簇着他往另一边落荒逃去了。董旻安排手下对他进行追击,随着打马来到我们身前翻身跳了下来,吕布见状忙和他问礼,董旻见到吕布便笑着说道:“大哥听听说你去了翠花楼,就立刻命我带人来这密道前面迎接你,生怕你中了奸人埋伏。”
吕布十分感激道:“有劳董大人惦念。”董旻一挥手,小校即刻牵来两匹高头大马,董旻对我俩说道:“大哥的部队就屯驻在平乐观西边的上林苑附近,现在正和袁绍的部队商议如何应对白波谷和南匈奴骑兵的事情。”
吕布听闻喜道:“袁绍带着颜良从北面募集的军队前去拦截董大人,只见没有发生什么冲突吗?”董旻听了大笑不止道:“那袁绍金玉其外的窝囊废,哪里是我大哥的对手,三言两语就把他哄得团团转,现在正合军一处准备对付即将到来的白波谷大军。”
吕布听了面带忧色道:“白波谷的军队还好,大多是以前黄巾之乱的流寇盗贼聚集而成,只不过于夫罗率领的那一万南
匈奴精锐骑兵是个顶个的难缠,就算董大人和袁绍合兵一处,想来在兵力上也不及白波谷的一半,毕竟当初大将军下诏征集四方之兵时明确约束所带之兵不可超过五千,接下来这仗怎么打可得好好盘算一下。”
董旻听了不以为然道:“咱们陇西堂此番前来只带了三千骑兵,日夜兼程从岐山赶到了洛阳。这次除了留下李儒在岐山坐镇以外,咱们陇西堂的四将六校全部出动,区区一万匈奴人不在话下。等一下奉先也归了队,那么咱们对付起那些外族胡人更是不在话下。”
吕布听得董旻这么说又慌忙告罪道:“请原谅奉先恕难从命,现在天子仍然被十常侍劫持不知下落,若不能尽快找到皇上,奉先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前往城外支援战斗的。”董旻听后大手一挥道:“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宦官还能把皇帝怎样,就算一不小心把皇帝害死了,到时候再立个新的就是了!现在白波谷大军即将兵临城下,奉先应该知道什么是大局为重,要先解决外边的围城大军才能计划下一步啊!”
吕布听到董旻说起皇帝的时候那种视若无睹的态度不禁有些愤慨,当即回绝董旻道:“天子乃是一国之君,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册立更换!要是天子都沦为权势的工具利器,那么天下间哪里还有平静的日子可以过?每个人只要掌了兵权就能另行改朝换代之事,那国家岂不是永无宁日,将永远在彼此攻伐中走向灭亡!”
董旻没料到吕布会如此义正言辞地拒绝他,一时也有些愕然,于是问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