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我打得有些漫不经心,几圈下去打得那首领也有些糊涂,刚要再打时那首领忽然生气了,胡乱拨开一下我的手冲我吼道:“喂!”
我也跟着一愣,问道:“怎么了?”那首领反应过来,一腔怒火燃了上来,双手在我胸口一推便把我推翻在地,跟着我俩都爬起身来,那首领莫名其妙让我揍了几拳甚是觉得丢脸,捂着脸颊仍有些不可思议地问我道:“你是干什么吃的?”
我想了想,想了小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才好。我是该说我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江夏黄氏的门人弟子呢,还是该说老子是并州陷阵营的老大兼任第一猛将呢?
那首领吐了一口血水,气性更大,随手炒过他的斩马刀向我劈了过来。女孩见状不由得惊叫一声,我先是看了看女孩,接着又看了一眼那慢得出奇的不能称之为刀法的刀法。
我连着让了那首领几刀,心里还在盘算着该如何空手夺他的兵器,还是说我索性回头解了我的青铜大刀干脆把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全弄死完事了。那首领边砍边叫嚣道:“我郭凯横行幽州十几年,从来没人敢跟老子这般动手的!”
我想他应该指的是我赤手空拳打他的意思,毕竟在自己手下人面前出了丑,将来还是要靠面子混饭吃的,所以怎么着也得讨回些面子来才行。但是我却在心里暗自为这个叫郭凯的首领感到庆幸:你在幽州混迹了这么多年,也没撞到刘备他们三兄弟,都到了并州了还敢称自己横行过幽州,怕是真的不知道当初谁在幽州说了算,若是刘关张随便他碰上一个,今天也不至于有命跑到并州来跟我面前吹大气。
听他之前又要绑架那女孩又要把那些讨贼队的队员当做口粮,我心想对这种恶棍也没必要留手,还是趁他们不备快点解决掉比较好,不然万一过一会儿发现打不过我了再搞个鱼死网破,临死前一通挣扎再杀上几个讨贼队的队员就不好了。
郭凯又是一刀横着扫来,不知为何在他这笨拙的刀法上看到了自己以前的影子。虽然直到现在我的刀法依然没有技术上的长进,但是这些年横联出来的杀猪刀法虽说就那三招,但是通过无数的实战和跟那些顶尖高手搏命换取来的经验都让我无形之中提升了自己的刀法。三刀还是那三刀,但是这几年过来早已不是当年懵懂无知的那三招刀法了。
我让过郭凯的刀锋,足下一发力就把他整个
人连人带刀都撞了出去,郭凯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就又被我骑在了身上,只不过这一次我把重心压瓷实了,保证他不管怎么推都推不开我。
郭凯大怒之下还想骂人,被我一拳打到脸歪在一边。我掐着他的下巴扭过去看他脸上刺得军号——却是幽州那边部队的印记。当时有些管理严格的军队为了防止部队里有逃兵出现,因此对军籍管理十分严格和残忍,通常会像看管犯人一样在军人脸上刺字,通常都是些本部人马看得懂的军队编号,一看所刺之字就能知道该人是哪部哪队的人。而为了防范士兵临阵脱逃,后续还有一系列极为苛刻的连坐制度等着,一旦有一个人在战场上跑了,那么他家里的亲人几乎都要被连诛杀死。所以逃兵无论在哪个时代都是相当被人看不起的一类人,毕竟一方面彰显了他怕死无能的窝囊,另一方面又表现出他不顾家人死活的自私。而我身为陷阵营的老大,见到这种贪生怕死之辈居然觉得格外讽刺。
郭凯用指尖够到刀柄,奋力摸了几下又把斩马刀攥在手里,跟着向我身上再度挥来。女孩在旁还想好心提醒我,我看也不看就一把打掉郭凯手里的刀,他被我骑在身下,本来就不好发力,刀被打掉之后随着又吃了我一拳。我问他道:“来并州多久了?做了多少坏事了?”
那郭凯不答,我就跟着再打一拳。再问下去还是不答,继而抡起老拳来再给一下。这一来郭凯的手下看不惯了,围上来掏出刀来似乎要跟我比划比划。郭凯在我身下气到发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