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及。”
本来弟兄们都很是疲惫,听到吕布这样说又充满了干劲。当我们来到葛峄山脚下时向附近乡民问清了进山路线后,只稍事休整了一晚便趁着清晨蒙蒙亮的天光杀上了山。不出所料的是,山上贼军虽然人多势众,但是疲于应敌疏于防备,连一些基本的鹿角拒马都没架好,张辽狗儿子抱怨了一路,但是乍见敌人还是第一个打马上前提着金枪将那还没反应过来的贼人刺了个人仰马翻。
接着吕布和张辽带头催马进军,整个营寨的贼军尚未睡醒,不到一个时辰就让骑兵部队杀得鸡飞狗跳。我带着陷阵营的弟兄们全副武装地毯式地推进,遇到反抗的一刀砍翻,遇到配合的直接绑上,想起此前那个迎接我们的徐州官员战战兢兢的模样,对着葛峄山的叛军还忧心不已,没料到只用了两三个时辰就彻底让我们击垮了。张辽虽然杀得一身血污,可见到局势稳定以后还是抹了把脸畅快叫道:“这打得叫什么仗嘛!潦潦草草!马马虎虎!”
虽然他这般说着,但是任谁也看出他是无比喜悦。吕布甚少主动上前杀敌,但是怕出手慢了对方反应过来再对我们进行反扑,所以一上来吕布也是绝没留手,几个冲突来回便已杀了不少人。张辽似乎有意和吕布较劲,两人驰马在贼军营地附近大开杀戒,但张辽始终不及吕布出手利落,后来索性就冲吕布嚷道:“你不是说遇到黄巾军一般不要乱杀的么,怎么今天像换了个人似的!”
吕布杀起人来比张辽可讲究得多,虽然几进几出可是身上却没像张辽一样弄得脏乱不堪,听张辽这么问就把脸一沉,对着满营抱头鼠窜的贼人说道:“几年前黄巾起义是因为日子过不下去,参与的大多是被哄骗而来的农民兄弟。现如今几年过去,日子虽然清苦但也多少过得下去,此时仍然还要提兵造反的人压根就没打算过太平日子,也可以说一旦享受了靠掠夺厮杀带来的便利就再也不想回去平凡的耕种生活了,因此遇到这样的人就不能再当他是百姓——而是彻头彻尾的贼军叛军,必须速速清理掉,才不至于留
下后患影响其他百姓的正常生活!”
那些个贼军见吕布这么说,都知道若不投降可能真的会被全部杀光,于是纷纷扔下兵器跪下投降。不久陷阵营的弟兄押着这群贼寇的头目出来见我们,那人颇为硬气,誓死不跪不降,反而张口问道:“你们是哪里的部队,竟然来得如此迅速!据我了解徐州的部队应该都放在青徐边境上才对。”
吕布看着那人的眼睛问道:“怎么称呼你?”那贼军头目脖子一梗,不作搭理。我在后面一脚踹到他的膝弯上,那人半边身子跪下,虽然双手被负可还是硬撑着不全跪下。
吕布见他是条汉子便摆手不让我折辱于他,那贼军头目见吕布这样待他脸色稍缓,不等人问自己就说道:“我叫张恺,家族原是徐州大户,但因为得罪了京城宦官被逼得抄家问罪,因此走投无路才被迫举兵。”吕布四下观望一圈,对张恺说道:“看起来人缘不错啊,都走投无路了还能聚集这么些人。”
张恺见隐瞒不住,和吕布对视一会儿后忽然心虚,便承认道:“是徐州刺史陶谦陶大人事先和我们达成约定,由我纠结流民起兵,等他平定了青徐边界的叛军后就来纳降我们。我们只需要把动静搞大一点,然后安静等着被收编就好。”
吕布和张辽对视一眼,叹口气摇了摇头,张恺口中说得陶谦我也听说过,大抵是个和丁原差不多年纪的人,只是想不到都这个岁数了还把功名利禄如此挂在心上,为了在朝廷那里邀功,甚至不惜自己制造变民来获得军功。想到这里不得不佩服吕布事先把丁原留在了洛阳,让他自行回晋阳去,若是他跟着来到徐州怕回到晋阳也要效仿陶谦搞这种无中生有的把戏。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多了,我们本是外地援军无权对这些叛军做主,便一股脑都交接给了徐州本地官员,然后吕布通信给曹操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