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海棠见状就故作嗔怒状说道:“一个人跑去大火漫城的地方倒不怕,这会子又叫起疼来啦?”说着她故意用力捏了一下我的手腕,我就觉得一股真气从她手里蹿入我的体内,跟着浑身燥热,就见指尖被她掐破的地方开始往外缓缓地滴出黑褐色的血滴。黄海棠说道:“你看,体内明明还有这么多的余毒,虽然被那大火烫了一下暂时不会发作,可是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又开始折磨你了。就这样你居然还口口声声说没事,真是的!”
黄海棠专心致志地盯着我的手指,我见她的头发散落下来遮住了半张脸,却依然掩盖不住她的花容玉貌。黄海棠盯着我的手指看了一会儿,忽然抬头和我的视线撞到一块儿,嫣然笑道:“你这呆子,傻乎乎发什么呆呢?”我被她突然说得有些不好意思,赶忙低头解释道:“我就是呆嘛,发呆还不正常。”黄
海棠就撅起嘴不再理我。
白里日我去军营训练的时候黄海棠大多在府里玩耍,或者自顾自去街上逛集市,可自从出了天龙山那档子事之后黄海棠坚决不再放任我自己独行,于是不知从哪儿买了一身公子哥儿的衣裳换了,头发学着男人的模样挽起来,立时就成了一个漂亮小子。我看了以后笑话她道:“你还记得在白马寺遇到的那俩小孩儿不,你和那个叫周瑜的小娃娃就长得挺像的。”黄海棠听了撇撇嘴道:“人家哪里还是小娃娃了,这几年过去说不定比你还要高了。”
和我拌完嘴以后黄海棠就和我一同去营里训练。本来这陷阵营就归我直属,黄海棠即使不换装来弟兄们对她也都奉若神明,现在她换了装扮来到营里,弟兄们训练起来更是卖力,黄海棠偶尔心情好了还会顺道教上一招半式,大家稍微跟着她学一点就受用无穷。
我们这陷阵营本来就是使环首刀的,黄海棠是公认的刀祖宗,她随口说上两句刀法都是见过我们实战以后总结归纳出来的,自然是十分贴合军队打法。有了黄海棠做助教后我倒轻松了许多,每天就负责专心训练即可,刀法上有黄海棠亲自指点,长兵器方面有任强作为教练,本来我还想让曹性负责长弓的教学,无奈被郝萌那家伙给拽了走,所以一时陷阵营就没有练习射艺,余下的大多时间都按照吕布说得在勤勤恳恳锻炼骑术。
当弟兄们听说将来陷阵营还要人人配马以做机动力的时候都有些不可置信,照这么说下去一支陷阵营的造价都抵得上好几支骑兵了,除非上面的人疯了才花这么大价钱在步兵身上。由于我也只是听吕布随便一说,所以见弟兄们都在怀疑我就没再强调什么。可是直到这八百多副筒袖铠发到每个人身上的时候这群碎嘴子的家伙们才彻底惊掉了下巴,隔壁骑兵营的兄弟都嫉妒的眼珠子都冒血了,纷纷叫骂是因为他们老大张辽不在所以这好宝贝才落到了我们陷阵营手上,小贩儿听了就把筒袖铠罩在身上冲着骑兵营的兄弟们喊道:“那你就快点儿骑着马跑去洛阳跟你们老大告——状——啊——”说着跟我们一众弟兄笑成一团。
铠甲分发完毕,除了备用的几十副以外都是没有正式系上腰牌的,其他的都被弟兄们欢天喜地领了去。清点库存的时候在备用装备库发现了一副看着很像正式装备的铠甲躺在一边,我上去一摸发现居然还有腰牌,正在想是谁没有
领走,一翻腰牌眼泪差点下来,上面赫然写着“王世豪”三个字,正是大头的名字。我虽然不太通书法,但是这字迹看得久了自然认得,一看就知道是吕布亲笔写得。这件事虽然他没跟我说过,但是这份细致的关怀还是让我感动至今。
部队出发前黄海棠自然混到了队伍里面,只不过由于丁原在场所以我们都不得乘车出行,只能和其他人一样靠两只脚赶路。此次出门八健将除了张辽在洛阳任职以外,几乎所有人都留在了州里给分派了各种工作。吕布尤其器重成老大,虽然曾是白波军的山贼出身,但是成廉做事稳重深得吕布信任,加上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