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记手刀劈过去,却被刘元达闪身挡在张鲁身前以自己的不死之躯硬生生吃下黄海棠的刀气。张鲁反手一掌将黄纸拍在自己的血泊之中,只见地上的血光绽亮,接着迅速收缩,像是被那黄纸一瞬间吸收干净了似的。黄纸沾满血迹之后在张鲁手掌之中展开,红色的血迹变为红色的烟雾,飘飘荡荡冲上半空转了几转,似乎在寻找什么目标,张鲁口中再念咒法,血雾分成八股,分别冲着八部鬼帅飘了过去。
刘元达当先被血雾笼罩,只见它只抬起一只手,也不见有任何攻击动作,只向前一指黄海棠,黄海棠本能地躲去一边,却不知被什么样的咒法缠上,妙丽的脸上秀眉一蹙,跟着就痛得躬身下来伏在地上。
我见状大惊,再顾不得什么形式与否,当即便舍了李公仲向她奔去。刘元达见我到来跟着也向我一指,我本以为会有什么奇怪的内力或者妖力向我扑来,就像黄海棠的无形刀气那样虽然看不见但仍然是以内力进行攻击一般,可我什么都没有看见,就在他一指我的瞬间,我忽然觉得全身上下四肢百骇都不由自主的发起痛来,似乎头痛、脑痛、肉痛、皮痛、肚子痛、五脏六腑都在痛,各模各样的杂病一时间全部发作,简直痛到不知道自己身上究竟哪一处地方是完好的。我只觉得全身都在犯病,但同时全身又似乎哪里都没有明显的创伤,可就是里里外外都被疾病缠绕,双腿无力,双臂无法抬起来,两眼发昏,浑身滚烫,刘元达之这么指了两指,我和黄海棠就双双跪在地上再也无法起身战斗。我拼尽全身的力气爬到黄海棠身边,伏在她的身上,想着那刘元达如果过来最好先将我杀掉,这是我能给予黄海棠最后的一点保护。
严颜见这边出现异状大惊,刚想出声询问这边发生了何事,便见那血雾飘到了张伯元身上。张伯元眼放异光,抬手便指严颜。严颜的话到嘴边还未说出,突然觉肠胃中一阵恶心翻滚,登时忍不住居然弯腰张口狂吐起来。众人见状大惊,只见严颜也因突然恶疾瘫软在一旁,口中自言自语说道:“我怎么好似中了瘟疫一般……”
张任看到严颜倒地,高呼严爷便要出枪来救,血雾落在赵公明身上,赵公明
一指张任背后,就见飞奔中的张任陡然双足发软跌倒在地,惊恐地转身盯着赵公明,跟着双手抱着肚子疼的居然在地上打滚。身为枪王童渊的二弟子,两军对阵之时即便斩去张任一条臂膀,他也不见脸上会有任何痛苦神色,只是赵公明这一指之下,让人仿佛被某种恶疾缠身,任你意志再坚定也架不住这种折磨。法正问道:“严爷!任爷!你二人怎样了?”张任捂着肚子,咬着牙极其虚弱不堪的说道:“我好像突然闹了痢疾……”
法正等人打击,只见血雾已来到中子系身上,中子虚空一点,法政黄泉等7人,全部狂抓后背。假龙疼痛难忍,一把撕开身上衣服之间,她白皙的皮肤上面,忽然生出,脓疮恶肿许多,不住流着血与脓,她们7人便在这一指之下同时失去战力。也是痛得站不起身,纷纷瘫倒在一旁。
甘宁见状大声命令赵韪等人分散开来去吸引其他鬼帅的注意力,借以来保护地上失去战斗力的诸人。我和甘宁交手数次,屡次都将他轻松败下,可见这紧要关头之中甘宁居然有此急智和担当,确实有大将风范,又知前些几次都是在演戏引张鲁上钩,不由得打心底对甘宁多了几分喜欢,同时也盼望着他将来若能成一代名将最好,若不计也是武林中一派响当当的人物。
甘宁让赵韪、娄发、沈弥、张松四人分散开来去缠住那刘元达,张伯元、赵公明、钟子季四帅,他们应声舍下史文业便去了。只见史文业在血雾的包裹下一指众人,他们还在发足狂奔,顿时背后有股无形压力将其击倒在地,包括甘宁在内每个人都冻得面色铁青,牙关紧扣,甚至佝偻蜷成一团,双手护着双臂不住的打颤,像是被极寒冷的妖术困住了一般,只冻得他们连话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