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慢热型战士,一上来可能发挥不太稳定,但是随着时间的拉锯和面对敌人的增多,我的注意力和体力都被调动起来,越打反而越是精神,注意力也更加集中,往往也就是在这种时候会搞出一些出人意料的反转来。要知道当年剑神李彦和岭南王李进都是这样被我赢了去的。
我想我有今日的成就大概就是因为我不是武学奇才的缘故。倘若我有张辽或者吕布一半的悟性我也不至于在这条路上摸爬的这么艰难。但是换个角度想一想,我要真是那种奇才说不定我又要懒惰了,换了与人交
手对战时通常都是三两下就能摆平,可一旦遇上这种高手围攻不能快速取胜的前提下注意力就会开始涣散,进而加剧焦虑和烦躁,到最后肯定还是要败给别人。我现在的感觉就是虽然我能打赢的人很少,但是想要轻易打败我的人也真不多。
如此缠斗了半天,倒是严颜首先有些力不从心,夹在我和张任之间刀法逐渐有些散乱起来。同是用刀之人我知道接下来再撑不到片刻严颜就该退出战局了,到时候我一个人面对暴怒的张任肯定不是对手,于是从制约两家开始帮衬着严颜向张任递刀。但有意思的是,严颜见我忽然调转风向跟他一起合力围攻张任他又突然仗义起来,里外里又帮着张任来打我,真是弄得我哭笑不得。
就在这时门堂里闯进来一个护庄,高声对张任叫道:“任爷不好啦!刘家少爷被人掳走啦!”
护庄这么一嗓子下去所有人都愣住了,我和张任一样同时去找自己最怀疑的人选。不同的是张任死盯着法正,而我则紧盯着张松。法正此时也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略显得有些神色不太自然,但倒是张松冲我满意地点了点头,意思是大事已成,幸亏有我相助之类。
而我此刻像被人当猴子耍了一样,前因后果都不清楚是怎回事,一会儿给人当枪使一会儿给人当垫背,里外里得罪人。
张任从法正的表情中看出他也确实不知道此事,于是撇下我和严颜提着枪追了出去。西川众人也都乱哄哄叫嚣着往外追赶,当然有一半人是充满着喜悦,不知道是哪路朋友站在了他们这一边,无疑中又壮大了自己这一派的实力。
我们一路追到山庄门口,见一辆马车遥遥远去,马夫正是素来惹人讨厌的简雍,此时已经疯狂打马而去。庄门口站着一个青衣书生,身旁插着一杆约莫两丈的大枪,好似军中大营的牙门旗一样迎风招展。
西川众人见他一人胆敢守在山庄门口都吃了一惊,不知道这人究竟是真的艺高人胆大还是纯粹彻底疯了,过了秦岭都知道这益州有十四个人手眼通天,如今齐聚一堂正是窝了一肚子火散不出,而这人公然在金雁山庄抢了重要的人质走了,现下看样子还要一个人留下和众西川猛将较一较高下长短。
我在后面一把扯住张松往后拽了几步,气急败坏地问道
:“你和张飞是一伙儿的?为什么提前不告诉我!”张松装出一副惊讶至极的表情说道:“你跟翼德是旧识吗?我可不知道你们两个还认识!要不然这事儿就好办多了啊!”我抬眼去看张飞,只见他立在丈八蛇矛之下眯着眼冲我点了点头,我心下雪亮似的明白,对张松怒道:“你们两个本就制定好了的吧!只不过引我去把场面搅浑好让张飞动手!现在好了,张任这群人的怨气可都要撒到我头上来了!”
说着我下意识去抓张松,却见张松身子没怎么动却平白移出去几尺。由于我和他都坠在众人身后,所以旁人并没看到我俩的举动,因此张松格外有些肆无忌惮。我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再度出手去擒他,这一次我提起精神,甚至手上还动了并不熟练的内力想借机牵制他的身法,但那张松仍然是鬼魅般横移出去几尺,始终跟我保持一个安全距离。
这个奇怪身法我觉得好生眼熟,可是一时半会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张松笑道:“大局为重,先看看张老三怎么面对我这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