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岱见由于自己疏忽导致庞德丢了兵刃,于是三两步抢上来想要弥补。就听张辽叫一声来得好,跟着舍了庞德去抓那马岱。庞德想去支援,就见熟悉的截头大刀呼地一声拦在自己面前,张杨对我说道:“我如今有了这家伙方便多了,你去帮大张三吧!”
大张三既然能从庞德手里夺刀,那马岱自然单对单也不是他的敌手。我还没能凑近就看见马岱被张辽一番眼花缭乱的掌法拍得晕天转地,手里的枪法凌乱不说,连无影金爪都不知该往何处下手,踉跄地垂在手边连起手式都摆不出来。
马岱见张辽如恶鬼般赤手空拳就打得他和庞德纷纷丢盔弃甲,不由得惊叫道:“你是哪里来的家伙,竟然敢在这里放肆!”张辽愣了一下,随即冷笑起来,手下又加快几分,直逼得马
岱连连后退。忽而张辽一掌拍在马岱的单钩枪身上,跟着膝下飞出一脚把马岱踢翻个跟斗,待马岱爬起身来的时候自己的单钩枪已然落到张辽手里,那枪头下斜出来的一个钩子正好挂在自己脖子边上。就听张辽凛然道:“在这里放肆?这里是哪儿?没过白露山都是我们并州的地盘!我倒问问你是哪家的孤魂野鬼,吃饱撑的跑到并州来撒野啦?”
就看远处火把阵阵,几匹快马来到近前,跟着一队步兵也齐齐跑来,当中白袍银枪的男人一见我就笑道:“高顺!你这手下败将又来讨饶了吗?”
我抬眼一看,马上提枪之人正是马超,杨奉等人也骑着马跟在他身旁,看这阵仗显然是刚才庞德马岱的手下跑去通风报信去了。张杨这时已经制住了没有兵器在手的庞德,见马超对我说话就冲我吆喝道:“你看看!又是你的老冤家!怎么偌大个西凉你给得罪遍啦?”
我也有些纳闷,明明我和张辽都跟这些西凉人交过手,怎么各个上来就指名道姓跟我打招呼呢。我就冲马超咧咧嘴道:“你的手下败将可不是我啊!”就听一旁的张辽叫道:“对!那天输的人是我!”说着提着马岱的单钩枪来到马超面前。马超扫了一眼张辽道:“今天吕布没来吗?那一会儿你形式危急了谁来救你?”
张辽听罢嘿嘿笑道:“就你这嘴上功夫不去宫里当个官宦真是可惜了!”马超不太懂京里事情,疑惑道:“嘴上功夫好和去宫里当宦官有什么关系?”大张三和小张三哈哈大笑,笑声既响亮又猥琐。马超听出不是好话,眉毛一挑登时一枪就刺了出去,张辽边笑边出枪去挡,顺势一拉一拽居然枪头钳着枪头把马超从马上拖了下来。
马超落地后神情有些不对劲,翻手把枪头从张辽的单钩枪上错开,说道:“进步不小啊,去年你就没有一枪让我下马的本事。”张辽跟着调笑道:“那是,去年你还没进宫嘛!”马超一怔,随机反应过来张辽又是在嘲笑他是宦官这事儿,于是心头火起,手中银枪连连进招,和张辽斗在了一起。
杨奉在一边审视我半天,见我这会儿也看到他才有些不高兴地说道:“原来你不是哑巴啊?”我心说你这功夫干吗这么关心我这个残疾人了,就说道:“我也不是驿馆的伙计啊。”杨奉有些失落,冲手下招招手,便有人递来一杆大枪给他。杨奉说道:“每次杀自己曾经的兄
弟们都让我心情不好。”张杨见状就解下庞德和马岱身上的佩刀和佩剑,随手就把庞德的佩刀丢给了我。
我抄起佩刀心想总算不用后厨的家伙和人打架了,杨奉枪头一拐就顺着刺了过来,我使着庞德的佩刀有些太过于轻巧了,颇不顺手,下意识挡了杨奉一枪居然震得我差点脱手。我暗叫用那些沉重家伙用习惯了,现在用这种正常大小的刀反而不顺手,于是提起精神专心和杨奉对战。
杨奉看着粗粗拉拉的,但是枪法却着实不弱,他连打带刺几套枪路下来居然逼得我手忙脚乱的,想起当年吕布曾说和他交过手,虽然当时吕布是为了保护州里人撤退而殿后,但是能在吕布手底下讨个便宜还没把命丢了确实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