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
马玩躺在地上看不
见他的表情,我军这边欢呼如潮,马超部那边则一潭死水。曹性收了招式起来对我们摇手致意,张辽却惊怒道:“留神后面!”还没等他说完,就见曹性直挺挺地朝前面趴了下去,再看他后面,马玩正提着一口淌血的刀阴测测地环视众人。
我们这边的人都跟着大怒,好一个不要脸的东西,曹性胜了你都没取你性命,你却在背后暗箭伤人。我恨不得立即跳上去把这丑八怪撕成几块,张辽大概也是这么想的,见到自己兄弟得胜后被人偷袭,那愤怒不亚于当面掘他祖坟。可是张辽打马就要飞驰而出的时候却被吕布一把揪住,只见对面的马超面不改色地说道:“再多撑一秒也该有两家主事的人宣布比试结果了,是他自己沉不住气,在还没有宣布胜利的情况下自己撤了箭,还大放空门给敌人,到最后自己挨了刀这能怪得谁去?”吕布听马超这般说时微微点了一下头,说道:“此言甚为有理,但凡两方主事人不下结论比试就不算结束,在这期间任何攻击行为都是合理合法的。”
大家听后心里都在纳闷,为什么自己人被偷袭了吕布却还帮着对面的敌人说话开脱?我心里也不明白,但是我确信吕布说得话都有他自己的道理,且他对并州百姓都无微不至的照顾,绝不可能在两军阵前牺牲自己的兄弟去博敌人的好感。
就看吕布说完那些看似奉承附和马超的话以后突然话锋一转,低头问道:“懂了吗?”我们急忙顺着吕布的眼神去找,却看见曹性躺在一片血泊中,虽然受伤很重却仍有一口气在,更是撑臂搭弓,三支狼牙并列排在弓上。曹性咬着牙回道:“懂了。”
马玩见状大惊,提起蓑衣就想迷惑曹性视线,让他一时找不到自己的要害所在。可是当他提起蓑衣的那一刻估计心里就后悔了,因为明明哨箭在旁处响起,自己腿上却牢牢插了一支箭簇。马玩想也不想就扭动身体,想用旋转刀法过去直接了结了曹性,可同时他还有一个疑问:第
三支箭去哪儿了?
马玩陡然起身,迅猛无比地砸在刚刚曹性躺着的血泊里,却发现除了溅了自己一身血以外哪里还有曹性的影子?马超部的人都开始大声提醒马玩上面上面,马玩抬头一看,却不知曹性何时跃到了一处高约丈余的石头台子上,又搭了三支箭正在瞄着自己。
张辽在我身旁有点不可置信地问吕布道:“这也是你教的?”吕布笑了笑说道:“那倒没有,我只教了他一些基本的射箭技艺,这些大概都是他自己琢磨出来的。”张辽听得啧啧称奇,我刚才注意力都在马玩身上,没有看清是怎么一回事,于是追着问发生了什么,张辽不耐烦地回道:“你多看看曹性不就知道了!”
恰好这时曹性出了手,那三发羽箭应声而出,居然分别射向不同的地方,更神奇的是三支箭居然各不相同,其中首先飞出去的是挂着响哨的引导箭,漫无目的地朝着一个方向飞去,但尖锐的唿哨声引得所有人都不由自主跟着它飞驰的方向去看,但很快马玩的惊叫声又把大家的视线拉了回来,一看之下才知道第二支箭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插进了马玩的肩头,此刻正气恼痛楚地原地大叫。再看第三支箭更是神奇,尾端没有翎毛装饰,反而系了一根细绳,绳箭挂到另外一边高台,曹性顺着绳箭就荡了过去,落地时又从后腰的箭袋和副箭袋里各摸出一支箭,合着绳箭一起搭在弓上。
马玩纵使在地上翻腾起来再凶猛,此刻曹性躲到了高台之上,马玩也只能在下面干瞪眼光着急,从前面一边倒地压着曹性打,到现在只能想办法躲曹性的箭,局势立时产生了转变。
马玩在下面叫道:“躲躲藏藏,算什么英雄好汉!”曹性想答他话,但是由于失血过多没得气力,只是勉强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张辽见状义愤填膺,恨不得破口大骂道:“背后偷袭算你娘的什么正人君子了?还有脸在这里恶人先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