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早就说了不要弄这些姑娘家的心思,爹怎么就是不听呢。”马腾板起脸训斥他道:“兵不厌诈,行军打仗从来不是你那种卯着劲往前无脑冲锋的势头,能善用有利条件一定要抓住机会,哪里是什么姑娘家心思!”张辽听到他父子俩对话憋不住笑,高声叫道:“你那就是娘娘们们的算计,有本事咱们大战三百回合!”马超对马腾笑着说道:“你看。”马腾在一边气的说不出话来。
吕布说道:“这马腾可不是什么简单货色,他既然今日敢反,说明他早就谋定好了这一切。右路兵马遭受伏击,说不定张太尉那几路也不好受,这老家伙搞不好早就和金城的贼军串通一气,就为了彻底歼灭我们坐拥凉州。”我听了十分困惑,问道:“他不是凉州别驾吗,现在刺史和治中都死了,他已经是凉州之主了啊,为什么还要和朝廷对着干,这不是自取灭亡嘛!”吕布摇摇头道:“这哪里是一回事了。做朝廷的凉州之主,说不定哪天又派来新的刺史和治中,好不容易到手的权力又得拱手让给他人。他现在大权在握,手底下兵精粮足,要是这次能把我们击溃,从此就能一举在凉州站稳脚跟,不论是四周外族还是东都洛阳都得看他几分脸色,朝廷能打就打,打不了弄不好还要给他钱财安抚,这才是马腾最想要的。”
张辽听了哼一声道:“这老家伙以前在刺史部被耿鄙和程球挤兑的连个屁都吃不上一口热的,明明是二号人物,却被一个治中给架空,凉州大小事务他都抓不住,如今咸鱼翻身自然是耀武扬威了。”
吕布沉吟半晌,缓缓说道:“如果前后联系一下……说不定在耿鄙发六郡之兵讨伐贼军之前,马腾就和金城那边勾搭上了。所以我们一直都想不明白,六郡兵变都说是因为治中程球贪赃枉法扰乱军心,可区区一个程球
而已,如何能惹得六郡兵马自相残杀?到现在才想明白,这其中一切大概都是这个马腾在搞鬼,为的就是杀人夺权、收拢残部。”
我和张辽半天说不出话来,都觉得这在朝为官可比这带兵打仗难得多了。打仗而已么,无非就是粮草军饷、天气道路、士气军心、排兵布阵这些东西,哪比得上这些留胡子的老头子们,三言两语就能让几万几十万的弟兄们死的不明不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本事那是登峰造极,就像马腾这般,明明是背后主使杀人凶手,却能摇身一变成为西凉救星天赐福将,带领着一大帮浑浑噩噩的外族部落和一大群见利忘义的乱臣贼子摇着大旗跟朝廷叫板。
马腾身前的氐族士兵向两边分开,打后头来了大队西凉骑兵。张辽骂道:“乖乖动真格的了。”此时我们心里都没底,虽然说射虎谷地形狭窄不利于骑兵冲杀,但那也只是说不方便冲过去再杀回来,但是冲过去这件事还是没人能挡住的。要是换一拨不怕死的骑兵过来冲锋,那么我们前排的弟兄不管多能打也扛不住,马腾豁出去死一拨带头冲锋的骑兵,换来的就是我们这边阵型大乱,只要再稍稍动点兵马,我们也只有束手待擒的命了。
吕布见状便对马腾说道:“怎么玩不起了吗,怎么突然换阵型了。西凉人不至于这么孬种吧!”马腾冷哼一声道:“大局为重,没时间再跟你们玩这种小孩子的游戏了。”吕布说道:“破不了我们前锋就立即换副说辞,说起来我还真是挺佩服前几天开军议时那一腔热血的马大人呢!”
马超听吕布出言激将他爹也不生气,策马出来道:“听主簿的意思是想再玩两把?”吕布笑道:“就怕你们功利心太强玩不起。”马腾呵斥道:“孟起!”马超一伸手止住马腾的话,问吕布道:“你想怎么个玩法儿?”吕布低眼看看四下里遍布的尸体,说道:“领军者的事儿就让咱们自己解决,别再
平白让兄弟们跟着送命了。”马超大笑道:“你想单打独斗?”吕布语气悠闲道:“挨个打着玩玩呗,顺便让兄弟们也歇歇。”马超爽快道:“好。”
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