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吓得哭了?!”
自一年未见张辽后我还是首次听人叫我狗儿子,只不过黄海棠偏爱黄字,狗儿子前面都得带点儿颜色,叫我做什么黄狗儿子,听起来笑死个人。不过转念一想我又学到了新词组,回去后定要好好取笑张文远一番。
出了定襄快到代县时,五台山连绵不绝的山脉就隔着风雪清晰起来。天气越发寒冷,我不住地往手里呵气,然后来回搓弄,想着要好过一点。黄海棠见了不动声色地拉过我的手放在她手心里,不久一股暖意顺着我的掌心直往上涌,不多时我全身都暖和起来。再看黄海棠,她佯装浑然不在意似的,眼神轻松地盯着别处,只是脖颈边儿一抹嫣红正在寒雪里悄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