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派人送回师母娘家静养去了。”
另一个范荣的儿子走出来严厉道:“郭师兄,你这样做可就不对了。这要是咱们自家人说起还当你是孝顺,要是不知情的还以为你要赶走师母吞并王师叔家产呢!”
郭延大惊失色,连连摆手道:“秀虎兄这是哪里的话来?在座各位师弟都可见证,师父家产全部封存在库房之中,小徒未曾有半分侵占之心,如有虚谎,定天打雷劈!”
范秀龙转身对着堂下黄沙堡的弟子们说道:“郭大哥为人想必众师弟比我们更清楚,我们当然也确信郭大哥不是那种夺人家财害人性命的卑鄙小人。只是这江湖之大口舌纷杂,加上郭大哥行事欠缺考虑,这伯母一旦送走可就给人落下了口舌之实,一天两天也罢,时间久了难免会人云亦云,到时候可真是说不清了。”
郭延正色道:“秀龙兄教训的是,我这就派人请师母回来主持大局。”
范秀虎眼一翻道:“怎么,被人说中要害这就立即把伯母请回来,让她整天对着这块伤心地好郁郁早死,这样你就更加名正言顺的接手这里了是吗?”
黄海棠冷笑一声,冲我挤了挤眼,得意地用嘴努了努堂上不断用话挤兑郭延的范家龙虎兄弟。
我听得心烦,恨不得上去一刀把这俩话痨杀了。黄海棠见我要动手把我拉住,说道:“今天这一架是跑不了了,就算郭延碍着面子不敢打,你也得帮郭延把这群人打发走。”
我听了点了点头,随机又觉得哪里不对,突然意识到便对黄海棠惊道:“你说我替郭大
哥出头?你不动手吗?”
黄海棠摇摇头,说道:“你这呆子,你今天在这里一举击败飞鹰堡上下所有高手,这可是你在江湖上扬名立万的千载难逢的好时机,我干嘛要抢你这等风头!再说了,凭我的身份地位,要是传出去还不说我以大欺小,早晚让童老儿和李彦他俩知道了笑话死我?”
我为难道:“可你说的轻巧,这人是王鹰的师兄弟,我哪里有本事打得过他呢?况且他还带了这么多弟子门人……”
黄海棠突然打断我问道:“你怕了?”
我不服气,反问道:“我怕什么?我有什么好怕的?”
黄海棠笑道:“那不就结了?你上去跟他们打,爱挑哪个打就挑哪个打,我在下面给你掠阵,要是你真的吃了亏我就上去把在场的所有人都杀干净好不?”
我将信将疑问道:“在场所有人?连黄沙堡的人也一起杀了吗?”
黄海棠无比轻松地答道:“对啊,总不能让他们眼睁睁看你败了阵,给我丢脸吧?”
我环视厅内厅外的弟子,加起来少说也得有千把人,黑压压一大片一大片的,简直比晋阳过年下的人还多,要说把他们都杀了,估计得出动比这多一倍的人数才行,而且他们还都是学武带艺之身,怕是来围剿的人再多一倍也不能保证都杀的光。可是黄海棠自然又不一样了,她能一个山头一个山头的杀光寨里的土匪们,且出手之迅捷让那些人死去了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就那一手无形刀气,怕是这里的弟子们再多点她也不放在眼里。
我知道她说得出做得到,无比惴惴地问:“那郭大哥和周翔也在场呢,你把黄沙堡的人都杀了他们不得急眼啊?”
黄海棠毫不挂心道:“谁说不杀他俩了?左不过只是一个忠厚老实人罢了,天底下多到数不清,杀了就杀了。”
我着
急道:“那可不行!郭大哥在不知道你的身份时多么帮助咱们啊……”
黄海棠道:“那你就争点气,别给我留有出手的机会不就完了?”
这时郭延还在堂上跟范秀龙兄弟解释,久未说话的范荣截断他们话头,掷地有声地宣布:“郭延总归太过年轻,做事缺乏思考,且动机不明,行为不检,你们都是我师兄的弟子,如今我师兄不在了,我们仍然是一家人,你们同样也是我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