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无比沉重的大刀在惯性下越来越轻,打到十几回合后已经轻飘飘的看不出力道,出招之速已经不下于木枪长剑,刀影重重,把吕布高大的身子完全罩了进去。
吕布在龙刀的包裹下左右闪避,但却一步不退,实在凶险万分。张辽担心地伸长了脖子,不住地咽口水。我问他:“为啥不往后撤几步啊,他步子那么大,稍微走几步不就离开大刀的包围了。”
话一出口我才发现有话柄,要是被张辽抓住肯定又会一番臭骂,结果他担心吕布顾不得跟我斗嘴:“奉先步子大那关二步子也不小,况且关二的刀就是封你退路的,他人高刀长正是等你自己退,你一退他就一刀跟在你的落脚点上,白白挨上一刀,像奉先这般不退不让,关二一时半会儿却没了办法。”
说着张辽不住啧啧称赞:“真牛逼啊,就交了几手的份儿上就把关二的刀法揣摩透了,奉先这人当真神奇!”
三十余合过去后关二哥的大刀已经使到极致,已经看不出还能加速了,他整个人和龙刀融为一体,所谓的刀法也已经渐渐失去,只剩下单纯的人与刀,像个大陀螺一般飞舞着。吕布不知何时动了,跟着关二哥的步法依样在转,刀光剑影中仿佛二人在翩翩起舞,又像是成双成对地在练习武艺,只不过在场众人都知道,稍有差池两个人其中就得有人万劫不复,实在已经不能用凶险来形容了。
吕布忽然叫了句:“刀祖宗,奉先服了!”
我们都以为吕布认输服软了才这么说,正等着关二哥卸了力把龙刀停下时,却见仍然高速旋转的二人忽然扭在一起,紧跟着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关二哥从刀影里飞了出来,远远地扑在一边的沙地上,一脸的不明所以,显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再看场中吕布卸去力道,手里兵器早就不知丢到哪里去了,两手空空地止住转势才哈哈大笑道:“论刀法实在不能跟关老二相提并论,所以只好偷奸耍滑用了角力手法,希望关老二不要生我气才好。”
吕布这话说得轻松,但在场的每个人都怀揣绝艺在身,均知道在刚才关二哥火力全开的状态下能不能站上一分半秒就别提了,更别说还能在生死存亡的关头抽出手来贴身摔跤把关二哥丢出去,简直是闻所未闻!
关二哥一脸疑惑地坐起身来,吕布过去伸手拉他一把:“你是刀祖宗,不服不行,别怪我使小动作啊!”
关二哥还是没弄懂发生了什么,晃了晃肩膀:“角力我们也来一把试试。”
张飞见状劝道:“二哥你刚刚全力而斗,不如歇息一下,让小弟陪主簿大人玩两把角力如何?”
关二哥不答话,借着吕布一拉之力站起身来,跟着伸手也去勾吕布的肩膀。他俩都是宝塔般的大个子,两人略一搭手便开始拆劲卸力,就见地上飞石沙起,两条巨大的人影倏然而起,而后扑通一声巨响摔在地上,好似谁家的粮仓倒了。
烟尘过去,吕布单膝伫地,关二哥平躺在他脚边,显然一番肉搏之后吕布又占了上风。
吕布把关二哥拉起身来,两人又像猛虎斗雄狮般相互钳住,飞沙走石地再打了几回合后,关二哥依旧占不到什么便宜,反而乒乒乓乓被摔了好几次。
张飞觉得关二哥不懂巧力,便上前一步探手:“二哥你累了,让小弟陪主簿过两手吧。”
张飞虽然口上说着要和吕布比试角力,但是这一抓过去只是吸引他二人的注意力,待把吕布关二分开后张飞换爪为掌,竟操练起武艺和吕布对练起来。
张辽看了两眼后叫道:“既然你们换了人,也让我过过瘾如何?”说着便要抢上进场,却被吕布叫了住。
我问张辽说:“他们两个赖皮啊,轮番跟咱们打。”
张辽锁眉道:“关键是这张飞手上功夫不俗,和一昧莽打莽撞的关二不同,张飞的功夫非常的精巧,你没看奉先这么一时半会都拿他没辙……”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