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她是不会向那个贱人妥协的,她不会死,更加的不能死!捋了捋头发,张蕙兰走出了别墅。
离开了家,秦自远直接驱车前去了西山公墓,他并未马上下车,而是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着烟,烟雾缭绕中,他面容憔悴的厉害,浑浊的眼眸不禁恍惚了几分,脑海中浮现出的,是多年前的情景。
时间过去的一三七太快太快了,其实,对于第一次见殷美芬,他并没有很深的印象了,唯一记得是,只是那个上午。
天气晴朗,万里无云。
女孩儿穿着简单的校服,白色的短袖,深蓝色背带裙,面容绝美,一颦一笑仿佛能够将人的心魂都给夺去一般,未施粉黛,素面朝天但是却美丽至极。
她很害羞,颊边红晕美丽动人,声音柔柔的,“学……学长,你好,我是殷美芬!”
“秦自远!”
记忆深处,那些深藏着的画面逐渐的清晰了起来,想到那个美丽温顺的女孩儿,他只觉得心疼的厉害,犹如刀绞一般,他没想过的,没想过害死她,但是……
心,难受的厉害,秦自远忍不住拿过打火机,打算点燃一根香烟,然而手却颤抖的厉害,连点都点不着。
终于,他挫败的扔了打火机,启动车子朝着前方行驶了过去,转瞬间只余下了一个小黑点。
医院,安静到极致的病房里,秦若烟一身蓝白相间条纹病号服,脸色苍白瘦削的厉害,她拿着手机不停的拨打着电话,听着听筒里传来的机械化女音,只觉得烦躁的厉害。
再次挂断,重拨,嘟声过去,听筒里,依旧是熟悉的机械化女音。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您稍后再拨……”
“到底什么情况!”
烦躁之际,秦若烟挂断了电话,气的恨不能摔了手机才好!
母亲说去找父亲谈,他们谈的怎样了呢。秦若烟急的不行,虽然她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但是她真不希望他们离婚。
正在她烦躁的空档,“吱呀”一声病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中年女人从外面进来,看了眼里面的情况,上前关切道,“小姐,您怎么了?现在要吃早饭吗?”保姆李婶站在门口问。
“吃吃吃,我是猪吗?”秦若烟一肚子气都冲李婶发了,“我妈呢,给她打电话也不回。”
“这个……我也不知道!太太昨晚没回家。”李婶如实的回答了秦若烟。
闻言,烦躁
至极,秦若烟忍不住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讥讽道,“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真是不知道要你有什么用!”
自己不过是个佣人,太太去哪里用跟她汇报吗?
被她骂着,女人尽管心里有些气,但是表面上也不敢说什么,只能装作听不到,反正小姐脾气一向不好,她这几日也是经常挨骂。
一个人骂了半天,觉得没意思了,秦若烟也懒得和她计较了,摆了摆手,不耐烦道,“行了行了,你去弄早饭吧,我喝粥就好,另外,吃过早饭你回一趟家,就说我想我妈了,让她过来看看我!”
“是,小姐!”没敢反驳,李婶直接按照她说的应了下来,反正到时候太太过不过来就不是她能管的了。
打发了佣人,秦若烟继续给母亲打电话,无论如何她都要找到母亲。但是电话还是关机,秦若烟的心里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难道说母亲出事了?思及此,秦若烟激灵打了个冷颤。哆哆嗦嗦的拨了父亲的号码。
好久,电话那边才传来秦自远不耐烦的声音,“又怎么了?”
“爸,我给妈打电话没打通,你知道她在哪儿吗?”
“我怎么知道?”说完,秦自远啪
的一下挂断了。
张蕙兰来到小区的院子里,长长的吐了口浊气。那个老东西,还真是色迷心窍了,刀都架在脖子上了,他竟然还在犹豫。
秦自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