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的钱不多,只能在这里,你会玩什么?”纪莎出言问道。
“我什么都不会。”左登峰摇头说道。他生于渔村,家境贫寒,工作之后的三枚大洋还要补贴家用,没有闲钱赌博,也从来没有接触过,最主要的是他并不喜欢赌博的不确定性,他希望自己能决定事情的发展方向,即便不能也要明白真相,闷头碰运气的事情他不干。
“那你来干什么?”纪莎闻言摇头笑问。
“看看。”左登峰平静的说道。
“这有什么好看的?”纪莎再度发笑,她还是头一次听说有人进赌场只是为了看看。
“我听人说十赌九输和十赌九骗,我感觉不应该是这样,至少也应该有一半的胜算,现在我终于知道事情不是这样的,东南方向第二桌的那个红衣服女人在搞鬼,别人一次抓一张麻将,她能抓两张还一张。打纸牌的那个小胡子也在搞鬼,他袖子里藏着很多纸牌。”左登峰随口说道。超出常人九倍的反应令他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些人自以为快若闪电的动作。
“在这里出老千是要被剁手的。你也别傻站着了,色子简单,过去玩几把。”纪莎拉着左登峰走向西南区域。
这里的赌桌是有座位的,二人找了有空位的赌桌坐了下去,左登峰坐下之后旁边一个肥胖的中年妇女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转身走掉了。走了更好,木箱有地方放了。
“三个色子,十点以下为小,十点以上为大。”纪莎冲左登峰解释。
纪莎话音刚落,庄家就摇好了木盅等待下注。
“买什么?”纪莎问左登峰。
左登峰闻言摇了摇头,没有说话,木盅是密封的,不能看,只能听。
连续十几把,左登峰都没有押注,纪莎随便买了几把,输赢均等。
“别买大,买小,这次是三个二。”左登峰听清了规律,便阻止了纪莎的下注。
纪莎闻言面露疑惑,不过她并没有买小,而是将那两枚大洋放到了赌桌中间那段狭窄的黄色区域。
开盅,三个二。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