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单纯的,这个姓任的也的确该杀,骗谁不好非要骗没爹没娘的可怜人。
“有件事情我从没告诉过别人,其实当年我并不是刻意要毒死他全家的,而是用毒不精,收不住手。”玉拂回忆过往。
“那倒没什么,品德一小部分是后天修养的,大部分是先天带来的,他品德不好,后代品德好的可能性不大,杀了也就杀了。”左登峰摆手说道。
“你认为我做得对?”玉拂陡然皱眉,这件事情她一直自责,但是从未表现出来,她没想到左登峰竟然会认为她做的对。
“对,骗别人有情可原,骗你就该杀。”左登峰正色点头。
“你这是什么理论?况且他也只是骗了我的感情,你不认为我做的很过分?”玉拂出言确认。
“没骗别的?”左登峰闻言很是愕然。
“没有。”玉拂皱眉白了左登峰一眼。
“那这家伙死的就冤枉点儿了。”左登峰话到此处发现玉拂面露自责,急忙又补充了一句,“其实也不是很冤枉,杀了就杀了,免得他去祸害别人,用铁鞋的话说你这叫功德圆满。”
左登峰的话将玉拂逗乐了,抿嘴展颜,笑颜如花。玉拂本身就很是漂亮,加上身穿道袍,头顶冠簪,脚踏云靴,手持拂尘,气质更显素雅脱俗。最重要的是她还是个危险的用毒高手,所有男人都会对这种漂亮且危险的女人动心。
两年之前在圣经山第一次见到玉拂的时候,她在左登峰眼里是神仙一样的存在,此时此刻竟然可以平起平坐交心畅谈,这一切让左登峰感觉很不真实,他此刻想的是倘若能将这人人敬畏的玄门泰斗压于身下,心中会是何等的骄傲,不过这种苗头一经浮现立刻被他用残酷的回忆压制了下去,他回忆的是巫心语临死前的眼神和最后的动作,这样的回忆令左登峰再次伤感,也令他陡然清醒,不负亡人只是一句话,但是真的做起来就非常困难了。
“该让他歇会儿了。”左登峰收回思绪站起身准备进洞。
“他修为精深,耐力极好,让他敲吧。”玉拂出言说道,她先前追着铁鞋几乎跑遍了半个中国,铁鞋耐力如何她最清楚不过。
“我不是怕他受不了,我是怕那四个挖